次进攻,就这样喊叫着救命卑怯地后退,直退到灿烂阳光里……
扔下牌子,转身逃跑,边跑边喊救命。先生,丑态,实在羞于向您说,但不对您说,又找不到人诉说。跑着,慌不择路,听到两边人在喊叫,震耳欲聋。跑到那条小吃街上,街旁家小餐馆前,停着辆银灰色轿车。看到那餐馆上悬挂着块黑色招牌,招牌上写着两个古怪红字:“雌雉”。饭馆门口坐着两个女人,个高大肥胖,另个娇小玲珑。她们猛地站起来。像见到救星样向她们扑去——脚下绊,摔倒在地,嘴唇破,牙缝里渗出血来。将绊倒是根铁链,连接铁链是两根铁桩。根铁桩倒地。那两个女人扑上去,拧着胳膊,把架起来。感到脸上挨她们很多耳光,沾满她们唾沫。那个追赶小孩没有跟来,心中感到万幸。先生,不幸是又被“雌雉”饭馆这两个女人缠住。她们口咬定,说腿碰倒那根挂着铁链铁柱,而铁柱又倒在她车上,砸坏她车。先生,那车后尾上,确有个针尖大白点,但绝不是那铁柱砸。她们拉着不放走,破口大骂,招来许多人围观。那小个子女人尤其凶恶,她模样,与那追杀男孩颇为相似。她手指下下地戳着,每下都似乎要戳瞎眼睛。每声辩解,都淹没在她们数十句詈骂声里。先生,当时,抱着头蹲在地上,感到空前绝望。与小狮子之所以选择回乡定居,是因为们在北京护国寺大街上,遭遇过件类似事情。那家饭馆在人民剧场对面,饭馆名字叫“野雉”。们去看人民剧场海报时,同样绊倒个连接着铁链、漆成红白两色铁桩,铁桩倒时分明离那辆白色车尾很远,但坐在“野雉”店前那个头发染成金黄色、小脸紧巴巴、薄唇如刀刃女孩,冲上来在车尾处发现个针鼻大白点,非说是们绊倒铁桩所砸。她手舞足蹈地骂们,用那种北京胡同里流行下流语言。她说老娘从小在这条街上长大,什人没见过?你们这些外地土鳖,不在土窝里趴着,跑到首都来干什?来给中国人民丢脸吗?!那个肥胖女子,身上散发着浓烈痔疮膏气味,冲上来挥拳就打,拳就将鼻子打破。那些围观光头汉子,袒腹老者,也齐帮腔,炫耀他们老北京身份,威逼们道歉,赔钱。先生,软弱地赔钱,道歉。先生,们回家后抱头痛哭,决定回东北乡居住。原以为这里是们故土,没人敢欺负们。但没想到,这两个女人,其凶恶丝毫不逊于北京护国寺大街上那两个女人。先生,实在不明白,人,为什会如此可怕?
先生,更大危险正在逼近,看到那个豹子般男孩来。那铁签子上鱿鱼片已经吃光,扎起人来会更加锐利,而且,突然明白,这男孩,就是这小女人儿子,而另外那个胖大女人,必是那男孩大姨。求生本能使挣扎着爬起来,想跑,跑是长项,多年优裕生活使忘记曾经是多善跑。现在,当致命危险来临时,这善跑技能,猛然地回来。两个女人还想拉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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