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手:起来,不要装死!这样把戏,你玩过不止次!这样把戏,已经见过许多遍。这样把戏,粪堆上屎壳郎都会。你想用装死来吓唬,呸!根本就不怕!你死才好呢!你马上死,分钟也不要耽搁!
姑姑急忙上前,欲对秦河进行救
郝大手:(指着秦河)你每隔两个月,就要到冯耳山精神病院住三个月。在那里,你穿紧身衣,吃镇静剂,实在不行还要坐电椅。你被他们折腾得皮包着骨头,眼珠子发直,好像个非洲孤儿。你小脸上沾满苍蝇屎,好似块旧墙皮,你从那里逃出来,又有两个月吧?明天,或者后天,你又该到那里去吧?(逼真地模仿救护车警笛声,秦河浑身颤栗,跪在地上)你这次进去,就不要出来。你这样狂躁型精神病,放出来就会给这个和谐社会增添不和谐因素!
姑姑:够!
郝大手:如果是医生,就把你永远关在那里,要用电棍击打你,让你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让你彻底休克,永远不要醒来。即便是醒来,也要让你彻底失去记忆。(秦河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儿,嘴巴里发出令人心悸惨叫声。)
郝大手:你这叫毛驴打滚儿,雕虫小技。滚。继续滚;看,你脸变长;自己摸摸,你耳朵变大;你马上就会变成头毛驴;毛驴拉磨,在磨道里转圈子。(秦河四肢着地,高高地翘着屁股,模仿毛驴拉磨)对,就这样,真是头好驴!磨完这二升黑豆,再磨斗高粱。好驴不用戴遮眼,好驴不会偷吃磨盘上面。好好干,主人不会亏待你,已经拌好草料,等你来享用。
姑姑上前欲拉起秦河,秦河咬她手。
过觉!
秦河:(痛苦万端,抱着头)不——!你是个骗子!你骗,为你耗费青春,你答应过,你说你不会和任何人结婚,辈子也不结婚!
姑姑:(怒斥郝大手)你招惹他干什?跟你可是有约在先。
郝大手:忘。
姑姑:你忘?提醒你,当时跟你说,要嫁给你可以,但你必须接受他,把他当弟弟,容他疯,容他傻,容他胡言乱语;管他吃,管他住,还要管他穿衣服。
姑姑:你这个不知好歹。
郝大手:说过,这里没有你事,你就好好照顾那些孩子吧,别让他们冻着,也别让他们饿着。但也不能让他们吃得太饱,也不能让他们穿得太暖。就像你反复说过:婴儿若要安,三分饥饿三分寒。(转对秦河)你怎不拉啦?你这头懒驴。非要用鞭子抽着你才肯干活吗?
姑姑:你不要折磨他!他是个病人!
郝大手:他是病人?看你才是病人!
秦河口吐白沫昏倒在舞台上。
郝大手:还要容他与你睡觉是不是?
姑姑:神经病,你们都是神经病!
秦河:(怒指都大手)他才是神经病,神经很正常!
郝大手:叫嚣也没有用,恼羞成怒也没用。哪怕你把拳头举得比树还高,哪怕你眼睛里蹦出鲜红樱桃,哪怕你头上生出羊角,哪怕你嘴巴里飞出小乌,哪怕你浑身长遍猪毛,也无法改变你是神经病!这个事实,用钢凿子,镌刻在石头上!
姑姑:(嘲讽地)这满嘴歪词,是从蝌蚪剧本上学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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