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眉：你装什
清纯?这种事还不知道?你是处女吗?
小魏：
真不明白……
陈眉：有性怀孕，就是陪着那男人睡觉，像两口子
样，住在起，直到怀孕为止。无性怀孕，就是把那男人
精子，用试管，注到女人子宫里!你是处女吗?
小魏：你呢?
陈
陈眉：后来，到牛蛙公司去打工。
小魏：知道这家公司，很有名。听说他们正在从牛蛙皮肤里提炼种高级护肤品。旦成功。可报世界专利。
陈眉：告就是他们。
小魏：讲来。
陈眉：他们养牛蛙只是个幌子，他们真正干事是生娃娃。
陈眉：姐姐是为
救才烧死……姐姐……你救干什?与其这样不人不鬼地活着，还不如死好……
小魏：这些可恶资本家!应该把他们抓起来，通通枪毙!
陈眉：他们还不错，赔姐姐两万元，付住院期间全部医疗费，又赔万五千元。这些钱，全部给父亲，对他说，爹，你超生时罚款，加上二十年利息，用这笔钱全部还上，从今之后，点都不欠你!
小魏：你爹也不是个好东西。
陈眉：再坏他也是爹，你没有资格骂他。
……他喉咙哭哑，要给他喝奶，Rx房胀得像气球样，马上就要爆炸。可是他们把孩子藏起来……
小魏：他们是谁?
陈眉：(警觉地往门口看)他们是牛蛙，像锅盖那大牛蛙，叫起来哞哞，凶恶牛蛙，吃小孩子牛蛙……
小魏：(起身去关好门)大姐，你放心，这墙壁都是隔音。
陈眉：他们手眼通天，和官府里人有勾结。
小魏：生什娃娃?
陈眉：他们雇群女孩子，给需要孩子富贵人生娃娃。
小魏：竟有这等事?
陈眉：他们公司里有二十间密室，雇二十个女人，有结过婚，有未结过婚；有丑，有俊；有有性怀孕，有无性怀孕……
小魏：什什?什叫有性怀孕?什叫无性怀孕?
小魏：他用这笔钱做什?
陈眉：他能做什?吃，喝，抽，全部糟光!
小魏：这个堕落男人，真是猪狗不如。
陈眉：说过，不许你骂爹。
小魏：(自嘲地)也是瞎起劲。后来呢?
小魏：包青天不怕他们。
陈眉：(离座跪倒)包大人，民女之冤深如海洋，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小魏：讲来。
陈眉：大人容禀，民女陈眉，原高密东北乡人氏。民女之父陈鼻，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当年为生儿子，令民女之母超计划怀孕，不幸事情败露，先是东躲西藏，后来在大河之上被官府追捕。民女之母在木筏上生出民女后不幸身亡。民女之父见又生女，大失所望，先是将民女弃之不顾，后又将民女接回。因民女是超生，父亲被罚款五千八百元。父亲从此日日酗酒，醉后即打骂民女姐妹。后来，民女随姐姐陈耳南下广东打工，是想挣钱还父债，二是想寻个光明前程。民女与姐姐陈耳是公认美女，如果学坏，金钱就会滚滚而来，但民女与姐姐坚守贞操，要学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不承想场大火，夺去姐姐生命，也毁民女面容……
小魏用面巾纸沾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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