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妻”胡东年道“这次回京就跟现妻离婚各位前妻如有想破镜重圆者请速来找。”
舱里有点儿暗有人开灯。几只苍蝇被惊起在明亮灯光中飞舞。
“讨厌”那位来自上海据说直单身女作家罗素素说“上帝怎能造出这种讨厌东西。”
“少般不成世界”当地文联编辑老梁说“蚊子、臭虫、跳蚤、老鼠都有存在价值。而且人类幸福
妻你们太无情吧”——在整个笔会期间胡东年把所有女作家、女诗人都呼为“前妻”唯独对范兰妮不敢放肆他是碰过她钉子呢还是有所忌惮不得而知但他给范兰妮起个外号“法拉利”却像尤金“鸡鸡”样在笔会期间差不多替代他们真名。
“老兄别在这儿讨人嫌走回舱喝酒去”武英杰拍拍胡东年肩膀说“同志们朋友们今天晚饭就在船上吃小时后船靠青山码头们上岸去参加青山镇组织篝火晚会。”
众人闹哄哄地进船舱。矮桌上早已摆好酒肴有鱼罐头、肉罐头、香肠、烧鸡以及当地小吃还有白酒、红酒、啤酒以及可乐、雪碧等饮料。
胡吃海喝阵胡东年突然问“‘法拉利’呢”
美丽据说有俄罗斯族血统范兰妮独自人站在船尾面对着落日看着船尾浪花和向两岸扩展开层层波浪——当然这都是合理想象她高鼻梁——那时还不流行整容她深眼窝——深眼窝是无论多高明整容师也整不出来。都雄辩地证明着她血统但她嘴东北话又是地道大碴子味儿她金黄头发肯定不是染前天上午爬凤凰岭时胡东年曾不知好歹地问过她“哎‘法拉利’你这头发是在哪儿染”她斜看他眼便不再理他。这时从后边爬上来武英杰道“老胡你以为锦鸡羽毛是染吗”方才们上山时在狭窄山路旁灌木丛中飞起两只锦鸡只灰秃秃只羽毛艳丽辉煌。们这行人大都没见过锦鸡便不由得感叹欢呼。胡东年卖弄知识就动物雄性美丽雌性朴素原因引申到人类最后因无人理睬而讪讪作罢。“你意思是说‘法拉利’头发是天生不是染对不对”胡东年道“你又不是‘法拉利’如何能知道”武英杰笑着说“她是表妹当然知道。”“‘法拉利’你真是他表妹吗”胡东年说“现在表妹是情人同义词哟。”范兰妮就像没听到他话样突然指着山路边棵山桃树上那根被上下山人抓摸得光滑如蜡枝杈问“它痛吗”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便转过头指着光滑桃树枝杈问武英杰和胡东年“它痛吗”“它不痛痛”武英杰道。胡东年道“这个枝杈可以砍下来做弹弓”范兰妮白胡东年眼问“它痛吗”支支吾吾地说“也许……痛吧……”她眼睛里突然盈满泪水将脸伏到那桃树枝杈上。武英杰对使个眼色示意们先走。逃命般地向山上冲去……
武英杰到船尾把范兰妮叫进来。
大家选择各自要喝举起杯七嘴八舌地说“干”
发现范兰妮是女士当中唯喝白酒而且她只喝酒不吃东西。
“兄弟姐妹们明天还有天后天们就分别有照顾不周地方还请多多包涵”武英杰举杯饮而尽。
“谢谢谢谢”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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