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阵失落,不过又立即整理好心情。这些古董放在博物馆中,虽然不能直接把玩,但却得到最好保护盒修整。而不是像哑舍那样,不负责任地堆放在那里,随随便便地拿来用,真是,bao殄天物。
所以,他做才是最正确事。
馆长笑起来,在玻璃罩上看到自己脸上皱纹,不由得想起,若干年后,这些古董仍好好地摆放在博物馆中人人观赏,而他却早已化成堆白骨……
但,这样似乎也不错。
馆长发半响呆,才收回按在玻璃罩上手。手指上阵刺痛传来,他这时才发现,手上被越王剑划破伤口,血直都没有止住,左手上早就蹭得全是血迹,还在玻璃罩上留下个血淋淋血手印,在夜里看起来非常瘆人。
在漆黑空旷博物馆中,死般寂静,馆长只能听见自己拐杖敲击在大理石地面哒哒声。
换任何个人,恐怕都不喜欢孤身在夜晚博物馆呆着,但是对于馆长来说,这是他最享受刻。
博物馆很大,馆长却对每个展厅每个展品都如指掌,他用慈爱目光看着玻璃展台内个个文物,像是看着自己孩子。等他从楼走到二楼瓷器展厅时,他心里已经想好如何对外宣布那把越王剑来历,满腔心思更是转到哑舍那些古董身上,想着怎个个把它们全弄到博物馆,甚至都开始考虑那个宋青白釉瓷盘摆放在哪里。
馆长心愿很大,从迷上古董那天起,他就如饥似渴地手机这些凝聚着前人文化生命古董。他自己喜欢,更想让别人也喜欢。
所以每每看到残破古董时,都会心痛不已。
馆长连忙把拐杖靠在墙边,掏出手绢,却没有管左手伤口,反而仔细地擦拭着玻璃罩上血手印。他边擦边笑着想,若这个手印他不擦掉,留到明天早上,估计能把博物馆工作人员都吓傻。他们编那个什博物馆七大怪谈,估计就要变成八大怪谈。
馆长心情不错地想着,却意外地发现玻璃罩上血手印,怎擦都擦不掉。他皱起眉,扶扶眼镜,凑近些观察。等他看清之后,震惊地睁大双眼。
因为那血手印,居然是出现在玻璃罩内部!血液甚至还未干涸,在玻璃罩内灯光照射下,诡异地、慢慢地沿着玻璃向下流淌。
这怎可能!
馆长吓得倒退步,玻璃展台灯因为他离去而暗下来,但那个血手
如今这些古董,真是碎个,就少个。
馆长在瓷器展厅中央个元青花瓷罐面前停下来,这个瓷罐体积很大,甚至能装得下个五六岁孩童,能完整地保存下来已是不易,虽然在罐口有个明显缺口,但仍不减损它昂贵价值。要知现在存世元青花只有四百余件,如此大瓷罐,更是少见。
这个瓷罐,就是当年,他和那个人相遇时得到……如此美丽,就算当日在那个墓中,他为保住瓷罐中古墓中机关,右腿从此行走不便,也没有丝遗憾。
想到这,馆长忍不住伸手去碰触那在灯光下犹若白玉瓷釉,但左手却率先碰到层玻璃。
他回过神,这才知道自己又忘这个瓷罐已经不是摆在他家里,而是被玻璃罩隔离,摆放在博物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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