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冈头次有正在被谋杀感觉,虽然某种意义上他已经死过两次,但前两次醒过来时都是濒死状态,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目击“自己”被谋杀现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这个现实,渐渐地视线越来越模糊,陆子冈深深地看着近在咫尺武则天,想要把这刻她印在脑海里。包括那颗从她眼中滑落泪滴。
武则天看着自己眼中泪滴掉落而下,砸在小婴儿已经停止转动眼瞳中,股深刻悲伤从心底涌起,她抬手合上那孩子双眼,失声痛哭起来。
史学家,也不过是在史书上评价武则天*乱宫廷,酷吏横行等等这种无足轻重罪行。
可是,为美好目光,就可以允许手段卑劣吗?
陆子冈知道自己很天真,下围棋人都知道,弃子是种很必要战术手段,不光在弈棋中如此,在战争中,宫廷中,朝野之中,都是如此。
没有人想成为弃子。那位知聪。若是没被武则天是受推下山崖,说不定已成为成功商人,有着自己事业和家庭,过着幸福日子。那个淑莲,若是不被武则天毒死,说不定已到年纪,脱离这座吃人皇宫寻着个好人家嫁掉安心过日子。而他现在附身这个小公主,若是能安然成长,说不定又会是个太平公主,或者不逊于她母亲奇女子。
陆子冈越想越觉得难受,被禁锢在具陌生身体里感觉越发古怪起来,忍不住想要挣脱而出。此时,他已经隐约听到殿外模模糊糊说话声,知道武则天恐怕是已经回来。
想要挣扎着离开这里,陆子冈却惊异地发现自己附身小婴儿正随着自己意愿,扬着手挥舞着。这和前两次只能看只能听不样,也许是这具幼小身体内灵魂还没有多少自己意志,所以很容易地就被陆子冈所控制。
可是陆子冈还是无能为力,毕竟这个小婴儿连翻身都困难,他还能逃到哪里去?
只听见串环佩清脆响动,名雍容华贵女子出现在陆子冈面前。她身披浅黄银泥银泥帔,上有五彩翟纹,身穿朱色罗缘袖边深青色阙翟礼服,梳着望仙髻,头插九玉簪,描着拂烟眉,用是波斯传来螺子黛,已经是这个年代顶级描眉材料。
武则天要比上次她更富态些,表情却很凝重,陆子冈接触到武则天复杂目光,就知道她正在做激烈思想斗争,要不要用女儿来换她前程。
但是显然给武则天犹豫时间并不是太多,陆子冈眼看着那涂着红色蔻丹手朝他脖颈伸过来,那画面就像刻意放慢动作恐怖电影,让他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当然,他开口,也不过是婴儿呜哇声,再冲破喉咙之前,却被武则天先步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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