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自己不也把名字写在棋子上吗?为何没有被人控制感觉?还是说表叔还没动他这枚棋子?
陆子冈在这边心急火燎,那边夏浅却没有按照余老指令对自己丈夫动手。
夏浅手中拿着是把形似匕首破风刀,她是看不上其他刀又沉又大,所以挑把这小巧玲珑古刀。自从听到对讲机中余老话后,她就感觉到心中对着魏卓然杀意就像是决堤洪水般,冲垮她心房。婚后婆婆给她脸色,又顾着工作又要做家务委屈,不想放弃蒸蒸日上事业去生孩子,让她持着刀手腕不断地颤抖着。
可是即便是这样,她又怎可能对丈夫下得去手?夏浅咬着下唇,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此时她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而魏卓然手腕动,把沉重九环刀横在面前,刀背上铁环叮当作响,在寂静夜里听起来有股骇人清脆声。
但架不住夏浅那张利嘴,有时候被说得狠,恼怒之下也会反击两句。而夏浅更是不饶人,这样恶性循环下去,他们两人都知道不会有好结果,但都是年轻气盛,谁都不肯退缩。
陆子冈在暗处听着两人私密,不禁就有些窘然,心想这胡少爷拖他来这里,不会就是听人家小夫妻墙角吧?而且那杀严傲凶手至今仍未得知,这对夫妻明显应该是其中个没有守在自己位置上,私下凑到起。
若不是没有看到两处惨剧,陆子冈也不会把这盘六博棋当回事,但这座宅子已然成真正六博棋棋盘,他自然担心其他人安危。至于他表叔,现在是其中个枭棋,倒暂时应不会有危险。可是他要怎才能破局呢?
正在陆子冈焦急如何摆脱这种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示警困境时,夏浅腰间对讲机忽然响。
余老咳嗽声清晰地传来:“分曹并进,道相迫些。卢棋进五,吃其雉棋。”
“你……你这是做什?”夏浅惊魂未定地看着像是变个人样魏卓然。
“们两人只能活下个,今晚就做个结吧。”魏卓然脸色也古怪非常,语气僵硬。
陆子冈为之愕然,余老是下棋那个,他只是给夏浅发命令,为何连另方魏卓然也被控制?如果方不动手,那另方也会被触发抢先攻击吗?
陆子冈听不懂余老说术语,但也明明白白地看到夏浅握着匕首手紧,脸上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陆子冈见之下便暗道不好,这夏浅现在脸上神色,和刚刚林墨如出辙!
“在棋子上写上名字人,不能违反枭棋命令。”旁胡亥很是好心地解释道。
陆子冈心下冷,想起刚刚林墨宁愿刺向自己也不愿伤弟弟画面,相信胡亥所说话。事实上,自从胡亥出现在他面前,所说话虽然每句都荒谬不经,可是却没有句是假话。
难道,他就这样束手无策地旁观着幕幕惨剧上演,看着条条鲜活生命从他面前消亡吗?
陆子冈绞尽脑汁,开始回忆胡亥所说每句话。只要在棋子上写名字吗?看样子这位胡少爷是没写自己真名。不过写也无所谓,那位余老和他是有亲戚关系啊!可是既然是亲戚关系,为何话语言谈之间并没有任何恭敬,反而透着股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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