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铜权却和公子金印同等重量,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公平,因为吾等都拥有着同样生命,活在这个世上。”孙朔微笑道。
“这倒没错。”胡亥拿起面前杯子喝口水:“汝接下来不会说,其实这还是不公平吧?吾二人地位不同啊什吧?”
孙朔低声说道:“公子,符玺令事曾经教导过您,这世间是有着公平,只不过只有真正有权势人说话才是公平。可是在臣看来,这世间从来就没有真正公平。就像臣降生,就是为当公子内侍而生,而公子就是作为公子而降生。”
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曾经考虑过很久,为什他生下来就是注定要服侍别人?但时间久,他也就看开,既然命定如此,他为何还要纠结呢?更何况,他服侍小公子也很好,他也很开心。
“就像这铜权,就算不是铜权,本质也是黄铜,不值钱。而这公子金印,就算不铸造成金印,其本质也是黄金,天下间最尊贵物事。”孙朔真心诚意地说道。
朔知道胡亥做梦都想名正言顺地坐在咸阳宫之中,可是这个梦想貌似很难实现。他伸出手,阻止自家小公子不文雅小动作。这都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养成坏习惯,他发现胡亥只要烦躁,就会不由自主地咬指甲,他怎阻止都纠正不过来。
“孙朔,这不公平。”胡亥绷着张俊秀脸容,字顿地说道。他只是简单地说六个字,并未把话说全,但直服侍他孙朔却能领会他意思。他不甘心,为什那个人都可以和皇兄起读书习字,起参政议政,他却连门槛那迈不进去?
孙朔从怀里抽出干净丝帕,把胡亥左手仔细地擦干净,有些可惜地看着上面被咬得秃秃指甲。他家公子手明明很好看,但是这指甲当真丑点,要不要以后要让小公子随时带手套?
“孙朔!”胡亥等不到孙朔回答,,bao躁地挥手,丝帕被他打落在地。
孙朔也不着恼,他家小公子向来如此。他低眉顺目地弯腰捡起丝帕,顺便解下胡亥腰间公子金印,然后在胡亥不解目光下,从自己怀里拿出枚做工粗糙铜权。
胡亥把玩着手中公子金印良久,俊脸沉,冷哼声道:“汝费这多口舌,就是想让吾知道吾与皇兄之间差距吗?吾注
看着两个小东西都静静地摆在桌子上,胡亥看到那枚铜权上还刻有秦始皇二十六年铭文,不禁皱皱眉道:“这不是赵高第次见吾时候送吾那个铜权衡,汝怎任随身带着啊?”他记得当初他没新鲜几天就随手不知道扔哪里。
孙朔脸有些发红,这枚铜权和公子金印样重,他微妙地觉得这枚铜权有特殊意义才贴身带着。他轻咳声才道:“公子,孙朔还记得,这枚铜权和公子金印是同等重量。”
胡亥点点头,充满回忆地微笑下道:“没错,吾还亲手权衡过。”
孙朔见他心情稍有好转,便略思索,续道:“公子,孙朔斗胆,这枚铜权就像是臣,在大秦帝国中随处可见,流传于市井之间。而这枚公子金印则代表着公子,金贵无比,这世间只此枚。”
“哦?这比喻倒是新鲜。”胡亥挑挑眉,有些好奇孙朔接下去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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