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赵匡义双眼微眯,“玉质斧应是种礼器,难不成是哪位帝王所留?”他口中虽然如此言语,心下却开始有些不屑,他原以为这少年与众不同,结果和那些胡编乱造店家也没有什两样。
“没错,国这个含义出现之后,便有君父这词,皇帝便是全体子民父亲,所以他治理国家所用刑具就叫做‘王斧’。而‘王’通‘玉’,玉斧便是个国家权柄。”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据《六韬》记载,周武王有柄大斧,刃宽八寸,重八斤,柄长五尺以上,名曰天钺。斧钺在上古时期不仅是用于作战兵器,也是军权和统治权象征。而这柄玉斧,便是周武王号令天下玉质天钺斧。”
赵匡义面无表情,实在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这少年编故事也要编个可信吧?周武王?他以为他是谁啊?
少年像是并没
海边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千里,这少年应是在这世上时间不长,所以那个老板才答应他。这想,赵匡义便忍不住同情心大起,留在店中和这少年闲聊起来。
这少年平日里少有同龄人作陪,时大为欣喜,拉着他到旁还未装箱酸木枝交椅上坐下,然后手脚麻利地烧热水煎壶上好清茶,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精致茶点摆上。
赵匡义在寒冬中走上午,此时喝几口热茶,从喉咙口直熨帖到心底,浑身都暖洋洋得舒服起来。他和这少年随意聊几句,便发现这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学识深厚,引经据典随口就来,不由得暗中佩服。
“对,你打算买点什啊?”少年拍拍手中点心渣子,好奇地问道。他此时已经对这个年少客人大有好感,老板说过,卖不卖古董讲究随缘,他现在想卖他古董,应该不算过分吧?
赵匡义也没多想,便直接说他想给他大哥买个礼物,庆贺升职用。他开始没指望这少年能真给他找点什东西出来,但看这少年微沉吟,便从交椅上跳起来,从旁箱子里翻出来个沉甸甸长锦盒。
“这是什?”赵匡义只见这锦盒上错金银藤蔓花纹,就知道光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他有些心虚地摸摸怀里银袋,心想他说不定连个盒子都买不起。光看这少年身上狐裘,还有这喝茶用茶壶茶盏,就知道这家店里东西肯定是无比金贵。赵匡义有点后悔留下。
少年并未说话,而是把这锦盒慢慢打开,露出盒内把精美玉斧。这把玉斧浑身白玉通透,没有丝瑕疵,也没有任何多余花纹,显得古朴大方,看上去就觉得寒气迫人,威严无比。这把斧头并不大,只有人小臂那长。赵匡义只看眼,就无法移开目光,心中泛起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
“斧,《说文解字》中解释斧字上父下斤,父指家之长。斤指砍伐工具,也指刑具。父与斤联合起来表示家之主所拥有权威,可赏可罚。”少年声音徐徐传来,“长兄如父,送玉斧给你兄长,是最合适不过。”
赵匡义也为之心动,他见这玉斧不像近些年雕琢工艺,便问道:“这柄玉斧可有说道?”
少年微微笑道:“这是柄玉斧,玉质东西,并不是个普通家庭可以拥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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