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估计过不多久,这件事就会马上传遍都城……
刘裕眯着眼睛,隔着很远就能听到御花园中传来丝竹与嬉笑声,待他看到那被拥簇在中央人是谁时,怒不可遏攥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给那个不孝子顿胖揍。
他才死多久啊!还不到个月!那个不孝子居然就在御花园中公然声色犬马!他依稀记得,在他重病时候
此时天气已经快要进入盛夏,花圃中花朵们都竞相开放,,枝头绿意盎然,刘裕已卧床多日,这种美景多时未见,更是看得阵入迷。
刘义隆远远地便看到那个便宜弟弟正对着池水发呆,不由得会心笑。也幸亏这些天有人陪伴,他才不至于太过于难受。这座都城实在是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美好回忆,他母妃、他童年、他父皇都在这里个接个地逝去,而现在他决定,这回离去之后,再也不要回到这里,也许在荆州终老,是个不错决定。
但在这之前,刘义隆还是想要问问这个少年以后打算,这些天之中,他也解这个少年除他之外,再无任何可以依靠之人,这让他非常不放心把他留在都城。
“车儿,你是要回荆州?”刘裕只扫自家三儿子眼,就猜到他要说什。虽然接触不多,但这些小兔崽仔们也不过是十几岁,吃过米饭还没他吃过盐多呢!只是,这还没过七七四十九天呢,怎就这着急走?刘裕有点生气,语气上带上些情绪,恼怒反问道:“现在?”
刘义隆扯扯嘴角苦笑,他知道自己走有些太匆忙,但他该怎说?想起今天在宫中看到情景,又想到那些朝臣们私下议论,刘义隆就觉得面如火烧,真想立刻离开这座都城,跑得远远。刘裕皱皱眉毛,他这个三儿子身体有些偏弱,正是长身体阶段,身材抽得细长,造成身上没有几两肉削瘦。现在又身披麻戴孝素白孝服,更是显得他脸色苍白,异常憔悴。刘裕不由得升起慈父之心,指着旁边木头墩子道:“坐,泡茶。”在旁等候服侍婢女立刻走进凉亭,轻手轻脚地忙活起来。
刘义隆在这几天早就习惯这少年发号施令颐指气使模样,虽然心里难免嘀咕对方也台没有长幼尊卑概念但却抑制不住地从心底里泛起种莫名熟悉感。此时对方虽然吊儿郎当地靠在栏杆上指指点点,但却气势十足,让人不得不照着他命令去做。等到刘义隆接触到木凳表面,才发现自己又是不由自主地遵命,脸上出现无可奈何苦笑。“来,喝杯热茶,虽然天气已经热,但还是不能大意。”刘裕无比自然地用长辈语气说教道。
“是”刘义隆也很自然地拿起面前茶杯,虽然他心里不认同,但实际上他也习惯与这名少年如此相处。
真是太怪异,到底谁是兄长?而且他为什会有种面对父皇时那种战战兢兢感觉?
刘义隆喝口茶水,温热茶水滑过喉咙,温暖像是霎时间蔓延全身,立刻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那,现在,说说吧。”刘裕敲敲茶碗薄壁,轻哼声道,“到底发生什事?”
刘义隆把茶杯握在手中,嗅着茶碗中残留茶香,知道就算他不说,这少年也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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