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李定远心中惊,下意识地追问道。
“秦朝始皇帝时,有传言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因东游以厌之。始皇帝游至金陵,观此地乃龙脉地势,虎踞龙蟠,地形险峻,王气极旺,便开凿秦淮河以泄龙气,这就是应天府秦淮河‘秦’字由来。”
这都什跟什?李定远不知道这人忽然提起这些有什用意,但他自小备受宠爱,他爷爷也不指望他能出人头地,所以也没有太逼迫他习字读书。家破人亡之后,就更没有学习条件,他生活中都被习武报仇所填满。这人寥寥几句,便勾起他兴趣,虽然觉得这和如意没有半点关系,但也忍不住竖起耳朵。
年轻锦衣卫瞥他眼,继续侃侃而谈道:“其实当年始皇帝所做并不止开凿秦淮河,他还削天印山,在山脚下埋个宝物。”
“宝物?”李定远拧紧眉,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妥。
阵彻骨夜风吹过,整天都滴水未进李定远几乎被吹得摇摇欲坠,但也让他清醒几分。
不对,如意定是出意外,否则她不可能这样不跟他说声就消失。
李定远懊悔清晨自己居然就那走,若是如意出什事情,他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飞快地闪进屋中换身夜行衣,刚拿起青冥剑,李定远就听到院门阵响动。他以为是如意回来,立刻飞身而出,却在看到来人时警惕地亮剑出鞘。
来人正是今天清晨李定远看到那个锦衣卫,飞鱼服在月光下更显得无比尊贵华丽,但却透着股肃杀之气。之前并未看清他面貌,此时李定远带着成见看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男子面容俊秀,点都不像心狠手辣锦衣卫,反而更像是个翩翩公子哥。
“三国时孙权在金陵掘地,偶得铜匣,长二尺七寸,以琉璃为盖。其中有白玉如意,所执处皆刻龙虎及蝉形,莫能识其由。使人问综,综曰:‘昔秦皇以金陵有天子气,平诸山阜,辄埋宝物,以当王气,此盖是乎?’”
“铜匣!”李定远震惊,难道他那个铜匣居然如此来历?他手中举着剑已经无力落下,剑尖点着地面,支撑着他还能站在那里。
年轻锦衣卫勾唇笑,轻嘲道:“如意……你可知何为如意?如意,梵名阿那律,秦时言如意。柄可长三尺许,或脊有痒,手所不到,用以搔抓,
“如意呢?”那人身后并没有人,李定远心沉下去。但又觉得这人不像是来逮捕他,否则又怎会孤身前来?
“是来拿那个铜匣。”那人并没有回答,而是开门见山地说出自己来意。
“铜匣?”李定远怔,迟疑片刻才想起来他所说铜匣是什,就是他当年从李家带出来那个铜匣。他早就不喜欢,但如意却每次搬家时候都带着,而且还宝贝得很,但很少让他看到。“你要那个东西做什?”又是阵夜风刮过,对方飞鱼服下摆阵翻飞,李定远瞥见对方在飞鱼服下穿是黑色衣袍,隐约居然还能看得到些许赤色龙身,那上面鳞片都粼粼发光……
肯定是他眼花,否则有谁居然敢穿龙袍啊?就算是锦衣卫也不行啊!
那人冷冷笑,随后长叹声道:“你居然不知道……居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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