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改变历史吗?
不,某种程度上,还是改变。
只是……这并不是他想要……
哑舍:哑舍里古物,每件都有着自己故事,承载
两只鸟又掐成团,好在它们都有灵智,知道哑舍内古董价值连城又不好惹,所以非常克制,倒没碰坏什东西,但是看起来倒是惊险非常。
“砰!”声突如其来巨响,让两只鸟都吓跳,赶紧分开,却见突然出现在哑舍店内陆子冈单膝跪地,正是他刚刚拳砸在地面上。
三青落在陆子冈肩膀上,小脑袋安慰地蹭蹭他脸。
陆子冈干脆屁股坐在冰凉地面上,抚摸着三清柔软翎羽,平复着心中怮痛,许久都没办法冷静下来。
罗盘根本无法带着夏泽兰起回现代。
脱……
可是此时此刻,她不得不让自己硬下心肠,只能暗叹声造化弄人。
感到锦盒被人接过去,夏泽兰垂下头,不想被对方看到自己副要哭出来表情,可是她却在下秒发现自己要收回双手被人死死握住。
陆子冈从今个中把那对玉手镯拿出来,动作迅速地往她两只手腕上套,纤细白皙手腕上戴着那对镂空连理枝玉镯,更是衬得她那双并不算柔嫩手如同珍宝般娇贵。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他无法想象她是如何眼睁睁看着他消失,他身体变得半透明,她虽然讶异,但依旧欢喜地看着他,为他可以逃脱而高兴着。而他毫无办法,无论他怎去抓她手,最终也只是从她腕间交错而过,别说那温暖手,就连那冰凉手镯都没有碰触到。
陆子刚就那默默地呆坐许久,直到天色光亮,隔壁报刊亭老大爷拧开广播,字正腔圆播报员在念着清晨新闻。
“昨日北京燕郊发现座明朝古墓,出土若干件珍品,其中有对镂空连理枝玉手镯,其内侧有清晰可见子冈款,被专家初步认定是嘉靖年间著名琢玉师陆子冈难得见玉镯雕品……”
陆子冈从迷茫中惊醒,连忙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从柜台里翻出手机,上网调出这则新闻。当他看到那对玉手镯照片时,不仅跌坐在椅子里。除因为埋在土中而产生沁色,那款式纹路大小,无不和他昨日送出去那对玉跳脱模样。
他抱着头低低地笑出声,没有管三青在他身边关心地跳来跳去。
看着夏泽兰惊愕双眼朝他看来,陆子冈伸手抹去她眼角溢出泪滴,低声询问道:“愿不愿意和起走?离开这里?”
他不想让历史重新上演,他要赌次。
夏泽兰不知道陆子冈说是什意思,但却下意识地点点头。明明已经知道锦衣卫马蹄声如迅雷般疾驰而来,她心却平静下来,不管结果如何,这双玉条脱已经抚平她心中不甘。
她静静地看着年轻琢玉师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拉着她手按在罗盘上,然后罗盘便发出夺目白光。
三青和鸣鸿在哑舍店铺中大打出手,鸣鸿不想闷在那狭窄黑屋子里,便把锁打开从哑舍内间飞出来,而三青自是勃然大怒。它自从鸣鸿来之后,自觉得自己就拥有项看管鸣鸿这小子艰巨使命,此时见它要逃走,自然是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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