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哪件事啊小陆?快说说!”馆长大感八卦,叠声地追问道。
陆子
陆子冈英俊脸容变,目光立刻凌厉起来。
这简直是对他悔辱!若不是老板余自留信让他过来照顾哑舍,他又怎会辞去国家博物馆那边待遇优渥前途无量工作?这个人又有什立场来指责他?
医生话出口,便知道自己说错话,只是看着陆子冈抿紧唇,脸色煞白浑身怒气地言不发,他也时找不到圆场话。
就在这气氛无比尴尬时候,雕花大门吱呀声开启。
个嘶哑声音带着笑意地传来道:“哎呦,这都在吵些什啊?谁要把哑舍私吞?求都转给博物馆啊!跪求啊!必须跪求啊!”
前世还是这辈子,他所接触到老板,都是让他仰望存在,根本不需要任何人陪伴与救赎。
“不是。”
医生声音有些模糊不清,陆子冈愣下,下意识地问道:“不是什?”
医生握紧还在颤抖双手,不知道如何表达心底泛起情绪。
那个人独自坚强地活两千多年,虽然看起来像是无所不能,但事实上内心无比脆弱。尽管直以来寻找扶苏转世是老板能熬过来原因,但那个人从心底里爱着那些拥有着各种喜怒哀乐却无法述说于口器物。
医生抬手按按微痛太阳穴,叹口气道:“都是口不择言,馆长大叔你就不要添乱。话说你不是去昆明疗养去吗?病好回来?要不要去医院那边再给你安排个检查?”
进来正是许久都没来哑舍馆长,这位大叔看起来又比年前苍老些许,他这回换根鸡翅木龙骨拐杖,倒是有几分旁人所不能及风雅气势。
“腿脚老毛病,不用费心。”馆长笑呵呵地说道,金丝边眼镜因为他抬头而反射出道诡异光芒,只听他朝柜台后陆子冈笑问道:“小陆,怎变成你看店啊?老板呢?来,给叔掰扯掰扯。”
陆子冈脸色因为馆长打岔,缓和些,但他还是看着医生,目光淡淡。
医生知道今天有这馆长在,是别想再探讨罗盘事情,况且他精神状态确实也不好,再呆下去恐怕要得罪到底,只好叹口气道:“改日再来,那件事不会改变主意。”说罢便丝毫不停留地转身离去。
如果……如果连哑舍都能托付给旁人,那就说明他真舍去切,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
那个人……其实根本如同那些不能说话古董般,即使有再多苦痛和哀伤,都只会埋在心里,不会宣之于口……
“不是你想那样。”医生重新抬起头,这回说话声音大许多,带着坐立不安焦虑。
他总觉得老板不告而别,会陷入极大危险之中,又或者是那扶苏出什事情,老板可能都不会想继续活下去。那个人本来就有着厌世念头……医生越是想得多,就越发焦躁,但当他接触到陆子冈茫然目光时,不禁颓然。
这个人根本不解老板,没法交流啊!想起陆子冈居然想东想西地拒绝去寻找老板,医生忽然气血上涌,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拍柜台,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你为什不去找老板,是不是老板不在,你就可以把哑舍里古董都私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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