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家掌权人会不享受这刻,也许会有人觉得成为皇帝是人世之间最尊贵荣耀,但拥有选择谁来继承皇位权力,把龙椅上那个人控制在股掌之间,也许会更加让内心权力欲·望膨胀到极致。
至少,高泰祥是乐在其中,可还是有些厌烦。虽然他非常年轻,但能从卧虎藏龙高家脱颖而出,也算是见过许多鬼蜮伎俩。那些从早到晚都见缝插针样,围在他身边段氏子弟,就像是围着糕点多苍蝇,令他不胜其扰。
直到有天,个眉眼舒朗青年站在他面前,浑然不顾他刚下战场满身杀气,句话也不说,就那样施施然地注视着他。“为什不说话。”高泰祥承认,这个段兴智确实引起他兴趣。
“在下就算不说,高相国也知道在下来意。”段兴智唇边漾出抹自信笑容,那双眸中光彩,在阳光
是大理真正掌权者,而被公开处刑,那答案也就呼之欲出。
“恩,是叫高泰祥。”馆长对这段历史知之甚深,“当年大理城破,大理末代皇帝段兴智与高泰祥分开逃亡,高泰祥被擒,拒绝招降,被斩于五华楼下。不久之后段兴智也被擒,却被送到北方蒙古汉廷,去见蒙哥汗,蒙哥汗施以怀柔,赐金符,令其回归,当大理总管,继续管理原属各部。依看,段兴智恐怕还高兴得很,这下少高氏桎梏,反而要更自在些。”
陆子冈挑挑眉,他们这些研究历史古物,在评论历史史实时,甚少加上自己喜好判断,而馆长如此明显地表达对段兴智嫌弃,恐怕也是受那些梦境影响。陆子冈把影青俑在手中把玩半响后,重新把他放回锦盒,笑笑道:“馆长,估计您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影青俑也没有什异样。”说罢,他无奈地摊摊手续道,“老实说,就算是有,依道行,也看不出来啊。”
“没有什异常吗?”馆长砸吧两下嘴,“倒是打算把这尊影青俑送去做热释光鉴定,但要在上面打孔还是舍不得。不过好在有釉面剥落部分,前天送去做成分分析,评估报告还没出来……”
陆子冈深切地觉得馆长这是多此举,也知道对方也并不是指望他能有什建议,又或者即使他有什建议也听不进去,便老老实实地闭口不言。
馆长却依旧琢磨着,最后决定还是遵从自己直觉。般出土冥器阴气太足,都会放在博物馆展览。因为,bao露在灯光下,还有不断有人前来参观所带来阳气,才会让冥器身上阴气慢慢退散。
决定,下周瓷器展,就把这尊影青俑放进去!
高泰祥至今都记得,他自己选择自己命运,也同时决定他人命运,甚至整个大理命运那天。
高家富贵绵延,权势滔天,也造就个攀枝错节庞然大物。在高氏家族内,每代高氏掌权人,并不是像汉族那样,看重长子嫡孙,而是能者居之。所以在如何成为长辈们眼中合格高家掌权人,高泰祥付出旁人难以想象辛苦和代价。
而大理段氏皇位,事实上也是高家掌权人所选择出来代言人,在高泰祥辅佐孝义皇帝段祥兴去世之后,他首要任务,就是在段氏子弟中,选出合适继承皇位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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