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墙上有根红线,是电话线吧?”淳戈挪开个单人沙发,看到根红线。
“可能是吧,不过都有手机,对不用开通固定电话。”医生拿着拖把擦着地,“这沙发就换个位置吧,放那里!放那里!”
淳戈按照指挥行事,不过总觉得墙上那根突兀红线很奇怪,对于强迫症来说,总想要拔掉。他看几圈,最后干脆找个小茶几放在前面挡住。
之后淳戈又在柜子里翻出来箱布满灰尘书。令他惊奇,是这些书籍居然都是医学相关,还有很多都是外国原文书,上面都做满笔记和书批,笔迹娟秀,书扉页上写名字是“李桦”。
“应该是个学姐。”医生觉得这些书主人是个妹子,因为像他们汉子很少有这细心做笔记。而且这个出租房后来虽然改格局,也换家具布置
“哎哟喂!行啊你!不声不响地就租完房子啊!”淳戈得到消息,拎着暖房吃喝,上门查看,“居然还有张床!这是不是说下班太晚话,直接可以睡你这里啊?”
“行!哥也不坑你,房租是睡晚顿早饭钱!”医生打趣道。这便宜租到房子,让他心情很好。不过还是不要把这是凶宅事情跟淳戈说,这家伙胆子太小,知道之后肯定都睡不着。
“咦?不是说明天才搬家吗?怎今天就把这走马灯带过来?”淳戈留意到厨房台子上,摆着眼熟走马灯。走进看,倒抽口凉气,“就知道,你能这快租到这房子就是福事。你看,走马灯又变下幅纸画!”
“是打算拿来当夜灯。”医生愣,他倒是忙着收拾,没注意。不过他也挺好奇塞翁失马第五张图画是什,毕竟流传到现在寓言里,只到第四张纸画。走马灯上纸画在温暖黄光下映照得纤毫毕现,画着内容看便知。塞翁儿子因为没有参军,留在故乡,却因为战火侵袭,村内劳力都被征兵征走,农田无人耕种,十室九空,恶殍遍野。塞翁和塞翁儿子两人饿得奄奄息。
医生和淳戈对视眼,前者扯出个勉强笑容道:“这个……也许是预示着租房子花光钱,会没钱吃饭?不过不是还有你可以借钱嘛!”
“如果只是这简单就好……”淳戈总觉得有种不祥预感。
第二天,淳戈借来家里车,去宿舍帮医生把东西都搬走。因为都是男生,平时也没有太多物品,淳戈看车厢内还能装下,便把自己东西也收拾下顺便也车带走。而且在帮医生往新家搬东西时候,又那不小心地把自己东西也搬上去几件。
医生看到也没说什,这家伙要是来他家住,他举双手欢迎啊!这样他早餐就有人包啊!
淳戈自从套出医生花多少钱租房子,总觉得他捡个大便宜,来来回回地问他在这里睡晚,有没有什异常情况。医生表示没什问题,就是睡到半夜隔壁好像有些吵。现在房子隔音效果都不行,外面不远处就是商业街,大晚上还能听到飞驰而过汽车轰鸣声,但这并不影响睡觉。
淳戈狐疑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用鸡蛋里挑骨头目光来挑剔着这个房子,甚至挪开书柜家具,不检查清楚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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