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被罚抄书,用是蒙恬蒙将军送新制毛笔。这新制毛笔比起以前竹片笔好上不知道几百倍,但
“愿赌服输,答应做事就别抱怨。”少年上卿显然很欢喜,迅速地把那布包拿过来,揣进怀中。末还不忘朝四周看看,确定左右并没有人。
王离却有些不高兴,见那少年上卿打算离开,直接抓住他肩膀,压低声音沉声道:“虽是为大公子,可这也太冒风险。”
少年上卿沉吟片刻,任谁都能看得出他犹豫和挣扎,可最后他还是倔强地说道:“休戚相关,荣辱与共。”
简单八个字,却掷地有声。
旁听着将阊,都有些说不出来嫉妒。若是他像扶苏样走投无路,说不定都不会有人像这位甘上卿样坚定地站在他身后。
怀着这样纠结复杂心思,将闾在经过鹿鸣居路上,正巧看到他大哥那个小侍读,在花园某个树荫暗处正隐秘地翘首以盼。
其实说是翘首以盼也不正确,但对方孤身人又不是夜观天象,明摆着是在等人。
是预感到什,将间心忽然间怦怦直跳,目不斜视地带着身边内侍走过去。在走过转角之后,他却是让内侍捧着照明烛火继续向前,自己则趁着星光,绕到回廊另边。他身上穿着是深褐色袍服,在黑夜中是最隐蔽不过。而然那少年上卿穿着是身豆绿色上衣和石青色下裳,即使他尽量用树干挡住自己身形,也没有逃过将闾双眼。
说起来,大公子扶苏被禁足,那身为对方侍读这少年上卿却没有什责罚,还在深夜里茕茕而立,究竟是在等谁呢?
幽暗不明夜色,让隐秘思绪无限扩大,将闾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强迫自己屏住越来越粗重呼吸。
心神疏忽,他本来压抑着呼吸声就沉重几许。
那边王离立刻就有反应,边走过来边喝问道:“是谁?”可是当他跳过回廊到另边,却什都没有发现。
少年上卿却并没有在意,等到王离无功而返,才仰起头淡淡取笑道:“就算被看到也无事,不过只是偷支笔,看你紧张。”
“什叫只是偷支笔?这是蒙将军送给爷爷,谁都没用过。这事要是让爹知道,肯定打断腿!”王离也觉得自己是大惊小怪,但输人不能输气势,瞪着眼睛低声抱怨道。
“得得,你父亲和你爷爷都在赵国驻兵昵,也就借用几天,用完再给你还回去。”少年上卿撇撇嘴。他这不也是不得已吗?
看着那少年上卿瘦削身影,将闾不会儿就发现对方身边多个高壮少年。
“可拿到?”少年上卿非常急切,立刻便迎上去。
“拿到。”那高壮少年压低声音,可是将间依旧能认出对方就是王翦将军嫡长孙王离。
这两人不是死对头吗?怎私下里居然有交往?将闾咬紧牙关,他曾经算计过那少年上卿,就是为离间他们,只是没想到却是做无用功。不过懊恼归懊恼,将闾反而越发睁大双眼,盯着两人动静。
“为何坚持要此物?好不容易偷拿出来,差点惊动守卫。”那王离边说着,边从怀中掏出块用布包好长条形物体,并不长,连尺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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