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都堵不上你嘴吗?”
公元前225年
王离拿着腰牌接受着高泉宫门口侍卫检查。
自从两年多前荆轲险些刺杀秦王后,宫中守卫就更加严格之前是上殿除佩
两人之后就再也没说过什,青衣道人把盘子里鱼糕和梅花茶水扫而空之后便离开。临走时候也没拿走都个锦囊,而是随意地送给绿袍少年。
锦囊囊之中有块圆形白玉饰物,纹路奇怪,形状却非璧非瑗,绿袍少年时也不知是作何之用,但看质地也知价格不菲,只好连着那锦囊随身佩戴。
倒是见青衣道人走之后,婴连忙跑回来,手中还攥着那块手帕,眼巴巴地在桌上摊开。
绿袍少年为之动容,之前他在里面放多少块鱼糕,现在就还有多少块。
婴居然块都没有吃。
脑海中不经意地闪过今日与扶苏谈话,绿袍少年不禁走下神,差点在倒水时候烫到自己手。
幸好青衣道人瞥到,及时拖自家小弟子手肘下,才避免惨剧发生。他索性把滚烫水壶接过来,给两人倒满水,又在怀里掏掏,掏出个精致锦囊,从其中倒出小堆晾干梅花瓣。
青衣道人拈着梅花瓣,在陶杯里各放小撮,剩下就都撒在娥英鱼糕上。红色梅花瓣配着白嫩鱼糕,即使盛器是并不名贵淡黄色陶盘,也立时衬得鱼糕美味许多。而都两个陶杯之中,干梅花瓣被热水泡,立刻就舒展开身姿,恢复亮泽鲜红色,在散着热气水中上下漂浮起来,股淡淡梅香渐渐在房中氤氲而起。
虽然觉得多此举,但绿袍少年也不得不承认自家师父对待吃食花样,实在是推陈出新,次比次更装模作样。
喝口带着淡雅梅香茶水,绿袍少年心中急躁也是被熨烫过般,轻舒口气,直言问道:“师父,人是应做何事为佳,还是想做何事更佳?”
“阿罗,们起吃。”婴笑得灿烂。
“嗯。”绿袍少年冰封般表情终于融化,唇角扬起抹温暖笑容。
“哎呀!阿罗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才好啊!”
“……闭嘴。”
“闭嘴就没法吃鱼糕啦!哎呀!这鱼糕可真好吃!这杯泡梅花水也好好喝!”
“咦?何出此言?”正拿起块沾着梅花瓣鱼糕往嘴里送青衣道人愣。
师者不就是传道解惑?负责解答不懂问题不就是师父责任?更别提还吃着他鱼糕!绿袍少年指着桌上个锦囊,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拿此锦囊为例,块布料,可以成为衣袍,也可成为包裹,端看缝制之人意愿。”他边说边抬起头,还算稚嫩五官上却带有不同以往郑重,“无人去理会这块布料愿不愿成为锦囊。”
青衣道人把手中鱼糕抛入口中,轻蔑地勾唇笑笑,香甜鱼糕完全不影响他口齿清楚地嗤笑道:“你是为那位大公子所问吧?蠢不蠢?人与锦囊可样?也许衣袍更为光鲜、也许包裹为其所愿,全凭其念之间矣。衣袍也好,包裹也罢,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绿袍少年沉默不语,师父这是在暗示他少管闲事。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青衣道人和颜悦色地说道,“且淡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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