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悬刀就是扳机,而望山则是弩机上个山形瞄准器,他弩机上望山和其他人不样,是微调过。所以即使瞄准要害,射中也都是其他部位。
也许那些士兵说得没错,他就是没有沾染过鲜血小绵羊,在战场还妄想天真。
王离没有注意到青年上卿尴尬神色,他已经从亲卫那边要来白帛和笔墨,递过去。
“别介意让你用这样带声响箭簇啊,你可是重点保护对象。话说这鸣镝还是从匈奴那边学来,据说最初是冒顿(mòdú)王子所做,是为在草原中互相示警呼唤所用。”
青年上卿眉梢微挑,冒顿王子是头曼单于嫡长子,今年二十二岁,若继任单于话,就是他们秦军数十年之后劲敌。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匈奴人单于首领是公推出来,头曼单于之后,谁能继承单于之位,还是个未知之数。
“不过马上就快要到五月,匈奴人每年五月都在王庭龙城开祭祀大会,这些人还往这边跑作甚?”匈奴每年都有三次祭祀集会,正月、五月和九月。五月祭祀大会是最盛大,因为草原正值水草丰美之际,只要有条件部族,都会聚集在王庭龙城祭天地、祖先和鬼神。虽说是祭天,但也会商讨国家大计、交流部落感情,等同于中原人正月过年样重大节日。
王离眯眯虎目,转而开始说起这次与匈奴仓促遭遇战:“真是奇怪,而且这队匈奴骑兵要是从人数上来看,也太少点,方向不对,也没有带游帐,而且携带干粮也不够,抵抗得也并不激烈,虚晃招就逃,并不像是来扰边。”
青年上卿边听着王离叙说,边把他话转为书面语。这是他在扶苏身边最常做事情,很快就简明扼要地写完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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