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子很大,地上破破烂烂,只在靠南墙角有根铁管子,绣得不能再锈,雷子给他解开绳子,抱着他,放到管子底下,然后退开些,拧
关慧良在他怀里哆嗦,咬着嘴唇,絮絮地念着什,雷子吻着他下颌听,听他虔诚念着是:主啊……主!
主!雷子觉得沸腾血液在头顶上炸开,主,这生疏词汇,在这里,在这刻,却让他有皈依冲动,关慧良怯怯地叫着他主,求他福佑,就像他唱给他那首歌:上帝福佑,让们无所畏惧,当们误入歧途,救们于撒旦之手,哦,天赐福音!
天赐福音……雷子闭着眼,拼命在关慧良发根处闻,冥府之路味道已经没有,取而代之是淡淡汗味,很神奇,还有自己味道,什时候染上?是那个打雷下午,还是刚才,那姑娘被展哥拖出去时候?陡地,怀里人狠狠打个挺,痉挛阵,不动。
手*,关慧良从不敢做事,小时候妈妈带着他上教堂,大,他带着花环上教堂,尽管她不喜欢,次又次,她说,她厌烦这些,厌烦他笔直背,厌烦他自律好习惯,厌烦他们晚上成不变姿势,她……
关慧良猛然惊醒,还是那间屋子,那张炕,他被绑着,衣不蔽体。
这种事,大概都是无师自通吧,没会儿,他就把那片皮肤舔红,红还不够,沿着肩膀柔和曲线,他路往上啃咬,到颈弯,到耳后,关慧良轻轻地叫,这种舔法,他没法不出声。
雷子渐渐把他搂紧,越来越紧,关慧良害怕得往炕上趴,雷子不让,两手锁着他狂跳胸口,把他往怀里拽。
这是场无声博弈,以关慧良失败告终。雷子把他摸遍,从后探着脖子,还要去吃他嘴唇,他躲,两个人鱼样在炕上摆动。
“别这样……别这样!”关慧良算是哀求。
“别让他们听见,”雷子也求他,边求边用腿把他夹着,和他贴得严丝合缝,“别出声……”
“醒,”雷子歪坐在炕沿上,徐徐擦他额边汗,“你做恶梦。”
关慧良动动脖子,地上有什东西很显眼,艳粉色,里头放着块肥皂,是那个塑料盆,那姑娘用过。
“起来吧,”雷子说,“带你去洗澡。”
关慧良爬起身,这是他用次*乱换来,这样他,和那姑娘并没什不同。
临出门,雷子从翻倒椅子上把斧子拔下来,手拎着斧子,手搭上他肩膀,尽管很轻,关慧良还是打个颤。
关慧良哪敢大声,他也怕他们知道,他不明白,怎这样,他们怎就这样?
雷子激动地亲他,在他鼻子、眼睛、下巴上反复地蹭,手不规矩地往下摸,摸着摸着,突然把他三角裤扯掉,关慧良叫声,拼命要挣,可只稍晃晃胯骨,就悚然不动——雷子手握住他下身。
“啊啊……”关慧良弓起腰,两手在背后紧紧攥在起,小腿蹬直,在雷子霸道腿弯里抽动。
“嘘!”雷子咬着他耳朵,狡猾地转转手掌,他手心很糙,又宽又厚,转得关慧良几乎要啜泣,可怜地绷着小腹。
雷子开始,直来直去,如果说他吻是个孩子,他手就是个浪荡哥儿,坏坏,变化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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