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景烨正疾步穿过御花园,身后跟群宫女太监,以叶茂为首。
叶公公:“陛下且上御辇吧,走过去崴伤脚可不好。”
景烨往后看眼,嫌弃地转头,继续往前走。
祖宗爷。叶茂心中内牛满面,你到底要玩什新花样,这急不可耐?
景烨只顾埋头赶路,却没察觉到身边花树枝叶中转出片
景烨不再言语,抬手示意御辇向前。徒留叶公公独自在夜风中凌乱。
……不要吧。
翌日五更,众臣依诏等候在太和殿内,皇帝却迟迟不来。
等炷香后,殿中不由议论纷纷。
“陛下又要做什?”
“是。”
“臣先行告退。”
景烨看着凤泠行礼转身,随侍从渐渐走远后,才迈动步子:“回平安宫吧。”
叶茂服侍皇帝上御辇,思虑再三,还是小心问道:“陛下,今晚……召谁啊?”
景烨:“啊?”
“这可稀奇。他不是向看不起人家吗?若不是皇帝在咱们身边安排宫女看着,还不知怎样燕环莺绕呢。”
“恩。”顾泓慢慢收拾着棋盘上棋子,“亭秋,担心就去问问叶茂。”
李亭秋眼眸沉沉,起身往外走:“知道。”
“今日有劳凤卿。”夜色将侵,景烨站在御书房门口笑道。
凤泠低头拱手:“陛下勤政乃百姓之福,臣介书生,愿为陛下和百姓肝脑涂地……”
嗒,嗒。
棋声惊昼眠。
李亭秋执白。才落下子,坐在对面顾泓就笑起来:“错。”
他细看,果然走错,着不慎满盘皆输,索性丢手中白棋:“罢,罢,本就不如你。”
“你分神。”林晓声斜靠在软榻上笑道,“神思不属,是不是陛下几天没找你,想他?”
“这如何知道。”
“难不成又有什新花样?”
“谁知道呢,还记得三月前那位赵大人吗?”
“哎……哎呀呀呀快别说,这样下去,不如尽早辞官好。”
“辞官也难哪……”
“就是,呃,今晚侍寝公子是……”
景烨先是愣,随即大怒,都表现得这明显你狗眼是白瞎吗?!
维持着温润假象在心中痛骂叶公公以及他所代表顽固不化陈见之后,少年皇帝轻声道:“不必。”
“从今往后都别再问。朕不会再召幸后宫男妃。”
“陛下这……”
叶茂站在景烨背后细细打量二人:鬓发丝不苟,衣饰整整齐齐,脸上没有红晕,脖子没有吻痕。
出鬼。
景烨微微笑,柔长睫毛遮住瞳孔:“凤卿片心意朕领,叶茂。”
“诶,诶。”叶茂忙上前两步,“臣在。”
“着人好好护送凤学士回府。”
“休提那昏君。”李亭秋按着棋盘冷声道,“早上凤家郎进宫为民请命,并未被他责罚,正午后就又被喊进御书房,现在都没出来。”
“哦,凤家小郎。”林晓声抚着下巴,“听闻他很擅投壶,以后进宫,倒是可以找他块解闷嘛。”
“你少说风凉话。”李亭秋咬牙,“凤氏族世代有清正之名,不做外戚,不出*佞,如今倒好,宫里又得再出位凤公子!”
林晓声问顾泓:“白藏呢?昨晚不是他去吗?”
“被踢下床。”顾泓跳挑眉,“出来时倒是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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