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公:……陛下您有这问题吗奴才怎不知道。
“什?”凤大人吓跳,“臣这便去请太医。”说着就要起身。
“哎,哎,太医说。”皇帝立即伸手把他按住,“是中毒留下后症,得慢慢消退。”
“是吗?这……”凤泠叹气,“这可如何是好?”
景烨想到记忆里为满朝人所称道凤家郎琴曲,便笑道:“卿不是于乐艺上向来精通吗,不如为朕奏曲。”
景烨还在微微笑着看他:“卿来有何事?”
凤泠抬头看他眼,低下头:“陛下前日大病,臣今日进宫,只为瞧瞧陛下……气色。”
景烨愣愣,觉得心里动,伸手握住眼前人手,将他带进内室:“那卿不如为朕分理奏折吧,就如同在御书房里那样。”
“是。”
于是凤泠跪坐在小几上,将乱成团奏折又重新理好。皇帝仍卧于榻上,随意翻看着奏折。
“你刚刚做什去?”
“奴才……”叶公公哽下,,眼珠转转,索性心横,“奴才不小心踩到狗屎,回去换身衣服。”
“……”
于是叶公公半年不能吃肉。
翌日清晨,皇帝用过早膳,有宫人进殿道:“陛下,凤大人求见。”
“好,卿先回去吧。”
青年抬眉望眼端坐送客皇帝,面上无奈笑笑:“陛下对臣如此避如蛇蝎,为何臣还是心无怨尤呢?”
景烨冷眼瞥他,怎着你还想要夜资?
陆白藏从地上站起来,整整袍袖,躬身行礼:“臣告退。”他侧过身,手提起食盒,手抓起沉浸在点心世界陆灰灰丢进去,动作略显残,bao,让皇帝陛下心为小蠢猪揪把。
这丢会影响肉质吧。
看小半炷香,景烨就觉得乏味,回到寝殿就完全没有批阅公务精神!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做点什正常昏君该做吗!
于是皇帝陛下毅然决然地扔掉奏折,从枕头底下(别问为什枕头底下就有)抽出本《合德传》,也不避讳身边认真打理着端方青年,翻开就看。
凤泠抬头看清那书名就坐不住:“陛下,恕臣直言,此书……”
“朕知道。”景烨看两眼就恹恹扔开,看着眼前神情紧张青年,眼神忽然虚惘起来,“可是朕这两天总觉得神思昏昏,胸中发闷……”
景烨端茶手顿:“这早来求见?”抬眼看看叶茂,“快请进来。”
叶茂应声而出,不久,凤泠走进来,步伐间略带急促,上前拜倒道:“臣参见陛下。”
“凤卿快起。”景烨侧身放下茶碗,起身去扶他,“以后再见朕,不必总行此大礼。”
“礼不可废。”凤学士固执很。
“好。”景烨叹口气,“随你吧。”语调里竟带着亲昵,凤泠闻言喉间哽,再说不出那些劝勉之语。
他这想着,盒盖立马掀,陆灰灰顶着盖子把两只前腿搭在盒边边上,黑豆样小眼睛闪闪,欢快地表示自己完好无损。
景烨:“……”
陆白藏笑声,按按小白猪脑袋:“这小畜生不吃点心时候,倒还没那蠢。”
等主宠两个出宫,再也听不到殿内动静之后。景烨沉着脸拍几案:“叶茂!”
叶公公哆哆嗦嗦地滚出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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