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儿也掩唇惊呼声:“淮兰居然亲自领舞!”
景烨喝口茶,双眼凝视着台上长袖依风舞女。
腿长,腰很细,事业线也……咳,颇傲人,脖颈细长纤雅,红纱蒙半边脸,柳叶眉,杏核眼,眸泛
“哦。”景烨抽抽鼻子,边嗅边喝。
丰儿十分善于闲聊凑趣,见景烨性情温和,就和他说些醉酒客人闹过笑话,东扯西扯,自然免不花会。
“说是众子夺魁,实则花冠下家就在两人之间。是淮兰姐姐,是柳公子。”丰儿再为他斟酒道,“两个人都是诗书曲画皆工美人,但柳公子琴技略长,淮兰更善舞艺。”
识字不识字,拉灯有差吗?
景烨默默啜茶。
景烨朝她摇摇头。
山月忍不住道:“公子……”
“进都进来。”景烨笑道,“难道白白扔银子给他们?”随即对那两个女孩道:“过来斟酒罢。”
两人款款走过来,福福身,跪坐在酒案边,叫丰儿胆子更大,也机灵,挽起袖子露出纤纤十指和细白手腕,边斟酒边笑道:“公子可惯喝清酒?”
“不拘这些。”景烨半撑着头看她斟酒姿势,这两个女倌都着淡妆,不说如何美艳,却皆有番楚楚风韵,那个叫柳儿女孩还是低着头,衣领里露出段白皙颈子,欲说还羞,惹人怜爱。
景烨很快发现不用打听,只要进怡楼,就能听到几乎所有桌客人都在议论“花会”。
和“花会”连在起是“迷暝馆”。
这迷暝馆显然与般青楼楚馆不同,进门是个红纱缠成歌舞高台,坐着几位身着粉衣娇俏女子,琵琶轻拢慢捻唱着相思曲,四周是格格用镂空门扇隔开小厢房,朝着歌舞台面开月洞窗,红软纱放下后,烛火不算明亮,隐隐约约看得到人影,还能听到片模糊笑语声。
景烨带着山月进门,即刻有清秀小厮迎上来道:“客官可是来看今日花魁赛?来得可巧,刚还有两个好位子空着……”
景烨示意他带路。
楼下琵琶声渐停,忽而筝声大作,厢内诸人精神振,丰儿道:“开始。”
柳儿上前将纱帘挂上银钩,从窗里能看见偏下方红烛高照舞台。
筝声渐低而丝竹声共起。
只见女子身着朱红纱裙,手拿柄同色大扇,从屏风后翩然而出。
台下哗然。
女人好比花瓶,碰不得,却可以欣赏。
山月觉得少主夫人眼光很需要再灌两碗药治治。
如果她还懂点现代词汇,现在肯定会在心中怒刷卧槽(╯`□′)╯(┻━┻。
景烨啜口,想起什问两个人:“里头没有什吧?”
他问这话时好奇又警惕,引得丰儿掩唇而笑道:“公子放心,们迷暝馆轻易不使助兴之药,除非公子想要。”
小厮便将两人领到间正对歌台厢房里,两个嫩黄色衣裳姑娘低着头端来果品酒盏,随后侍立在边。
小厮笑道:“离花会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公子耐心等等,这是柳儿,丰儿,先由她两个陪着公子。”
“嗯。”
景烨坐在月洞窗边软座上,抬手示意山月坐对面,小厮便静静退下去。
两个姑娘偷偷对望眼,想上前伺候,步子动,山月眼刀就甩过来,于是吓得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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