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整日枯坐,有时难挨得狠,就拿手指蘸水在桌上写画。
邢七爷神智实在不正常,常常骤然发怒,屋里桌凳轻易就给他打得粉碎。凤泠看在眼里,仍旧神色如常,他从未信过邢老所说。
这日邢老进来时,凤泠正拿手指在桌上描画,听见门被推开,忙把抹去桌上水渍,邢老拄着手杖进来,神色阴沉地和他对视阵,忽然挥杖甩。
凤泠只觉眼前有什夹着劲风闪过,突然小腿阵剧痛,双膝弯跪倒在地。
邢老竟打断他小腿骨。
“孽子!竟认贼作父!”
凤泠额上片冷汗,神情却从容冷静。腿骨折断,刺进血肉之中,是极大痛楚,他个文弱书生居然哼都不哼声,生生忍下。
凤泠拿手掌撑着地,面微笑道:“前辈学身武功,反而把读过书都忘,家父乃两朝老臣,为官三十余年兢兢业业,上无愧于天子,下无愧于百姓,怎当起‘贼’字?”
邢老惊于他忍劲,半晌,似是力气用尽般,收回拐杖,道:“你……很好,再给你半个月时间考虑,半月过你还不醒悟,就等着,bao毙而亡吧。”
凤泠扯着嘴角笑,疼痛似有减轻,眼前发黑,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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