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烨道:“徐铭是朝廷重犯,自有大理寺押解审问,他却私下里将其拷打
但眉宇间又生气勃勃,衬得俊挺五官愈加神采夺目,光华流转。
景烨愣愣,想起两人初见时那个身清正风姿腼腆青年,跟眼前这人仿佛重合。
凤泠躬身行礼道:“臣凤泠……”
架子上鹦鹉扇翅膀,尖声道:“参见陛下——”
凤泠:“……”
话未说完,已被顾泓把带倒,手指挑开衣襟伸进去笑道:“谢陛□□恤臣情,只是臣虽不及陆庄主等人精通武学,却也常练些粗浅武艺,侍奉陛下倒是绰绰有余。”
景烨:“……”
顾泓向来从容斯文,此时却有些用力,吻得景烨唇舌都有些发麻,忍不住低喘道:“你轻些……”
顾泓吮吻过他耳后,喉结,锁骨,面哑笑道:“夜且长着,陛下岂不闻,古人所谓‘厚积薄发’也。”
第二日,景烨起个大早,早朝要过几日才恢复,他倒也悠悠闲闲,赏花逗鸟,虽然腰酸得咬牙。
你按例封赏,只提件,李亭秋这回立大功,他既是栋梁之材,若还拘在宫中为朕做事,未免太委屈。”
顾泓扬眉道:“陛下以为如何?”
景烨道:“朕想将他派往哪个边郡重镇,担起郡守职,镇抚方,也算不辜负人材。”
顾泓微微笑道:“陛下圣眷天威,李将军自是甘愿领命。”
景烨端茶手顿:“听卿口气,倒像朕又委屈他似。”
景烨也绷不住大笑,抬手示意他免礼:“罢,罢。”
凤泠本来酝酿满腹话要说,被这闹,憋在喉咙口不上不下,顿时脸又红。
景烨捏点糕点酬劳那鹦哥,边道:“卿何事觐见?”
“臣……”凤泠抿抿唇,景烨看他这形景,便知道二,便道:“卿来可是为卿那好友鸣不平?”
凤泠:“?”
顾泓清早便出殿去,顾老丞相已有年岁,虽已回朝,不过在朝堂上作个定海神针,威慑群臣,实则大多事务应都交与顾泓掌管,等过几年,丞相位子也要交给儿子。
景烨想想,顾老丞相和先帝这对君臣倒是像得很,自己懒得收拾,就留下摊子扔给后人,偷懒法子样样。
叶茂路溜过游廊,到景烨跟前来说:“陛下,小凤学士求见。”
景烨正给鹦鹉喂点心,闻言微怔,道:“命他进来,就在这觐见罢。”
不会儿,只见凤泠随宫女进来,景烨留神细看他,只觉得这人比两个月前瘦太多,身绯色官袍幸有骨架撑着,依旧挺拔如松柏,只是衣摇摆动,仿佛要飘起来。
“得非所愿,愿非所得,难道不委屈?”顾泓扣着他修长指尖,“与亭秋比,臣当真乃万幸之人也。”
景烨听他这个话,忽然想到,难不成顾泓知道?这也太奇怪,他和李亭秋远在千里之外,又没人带信,哪里能知道这些。
顾泓望着他,忽然手上使力,把对方日渐清瘦腰身搂到自己处:“陛下也乏,咱们睡罢。”
景烨和他脸对着脸,气息交杂,发丝缠绵,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睡罢”还是个静态动词。
只是美色当前,秀色夺人,谁能不心动?景烨舔舔唇,翻手按住顾泓指掌,低笑道:“不如在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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