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强说:“家人都活动过,早就知道大概是这个结果,早下劳改队,早点得分,早点减刑。”
老海认真地点点头,眼神中又有光彩。
中年男人下意识地看眼老曾,说:“这你就别管,都是过去事。”
“你之前没有任何前科,只要你翻供,坚持自己并不知道包里放就是海洛因,那很有可能改判。”
赵红兵倒真不关心这些人是否上诉,他最关心就是那贩卖海洛因死刑犯“老海”。
“不违反纪律用得着找你啊?”
这次到北京,老海连儿子都没通知,他觉得家里已经够拖累儿子,自己不应该给儿子再添麻烦。结果,找个礼拜工作,啥工作也没找到,连看大门,人家都嫌他老。老海明白,自己要是再在北京待下去,纯粹浪费钱呢。所以,就买张火车票,黯然回家。
“没,都招。”
“刚才不是说吗?有法律援助。”
好像跟你攀关系似。就琢磨着,等你哪天要收拾时候,再说。”中年男人哈哈大笑。
这老海就是本市人,但他是农村,他和那侵犯幼女样,是农村民办老师。虽然说民办老师收入很低,在过去很多年里,收入都不足100元,但是毕竟在农村里很受人尊重,人人都高看眼。整个村子里年轻人,几乎都是他学生。谁家婚丧嫁娶,上台说几句话写几个字,都是老海。
赵红兵背过身,不忍看这个老海。赵红兵知道,自己现在干事如果说得不好听,就是在骗这个老头儿,如果说得好听点,那就是“造梦师”。
“老疙瘩,不认识吧?”中年男人微笑着说。
这个“造梦师”不同于电影《盗梦空间》里那些给昏睡中人植入想法造梦,而是,要给活生生即将赴死人去造梦。造梦目没有别,就是为能让死刑犯在生命中最后这些天,依然带有希望去活着。
“他叫马……”赵红兵还真不知道他叫马什。
盗窃罪个连赵红兵都叫不上名字外地人被判三年。
接下去,赵红兵跟老海聊天,证实这点。
在这乱七八糟世界上,如果没个梦去做,还让人怎活?
“嗯,这个错,真是不应该。”
“呵,你还跟谈条件!”
其实,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个又个用希望编织梦想中,正是这些梦想,激励们前进,活着。
老海去年确是流年不利,才刚干不到俩月,就被警察给逮住,人赃俱获。表弟更惨,开枪拒捕,被当场击毙。老海进看守所才知道,自己犯是死罪。
“真吗?”老海眼中泛起光。
“是吗?”老海眼神中多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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