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越还觉得挺不得劲:“这见外干吗?”
凌晨两点时,赵红兵决定,如果今天夜里腾越再不动手,那明天早饭过后,先发制人。因为这样随时等待着被袭击,实在是种折磨。
管教走,其他号子里人也被折腾醒,纷纷使劲往窗外看发生什事。赵红兵素质挺高,挺想跟他们喊句“不好意思啊,天天半夜打架吵醒你们”。可转头看挂在自己旁边五十多岁精瘦枯干刘海柱,赵红兵心口酸,什
两电棍、三电棍、四电棍、五电棍、六电棍、七电棍、八电棍……
腾越溜达到刘海柱旁边,跟刘海柱搭话。刘海柱早就知道,腾越今天不来,明天也得来。他肯定是想说收拾赵红兵事。
“这样啊,那跟们讲讲你这英雄事迹呗?”
赵红兵这猛地抬头,把老曾也着实吓跳。老曾下意识地向后躲,赵红兵马上坐起来。
眼看赵红兵躲无可躲,忽然听见声浑厚“操你妈”,又伴随着声惨叫,腾越栽在铺上。这是刘海柱出手。
腾越也没再纠缠,毕竟这光说不练不是大流氓本色。打又不是好时机,干脆还是别说。再说下去,确有点像泼妇骂街。
“柱子哥,受累。”
“你要跟谁冲突啊?赵红兵啊?”
大概在凌晨三点半前后,赵红兵终于听到腾越和老曾动静。
“是吗?”赵红兵抖抖手中明晃晃手铐。
,赵红兵警惕性相当地高,只要神经绷紧,有什风吹草动他都会发现。
赵红兵完全有信心拳或脚把腾越给干个腿断筋折,可现在毕竟束手束脚。不过机不可失,赵红兵这次要是不能干倒腾越,后患依旧无穷。
刘海柱说:“又不是你农村亲戚,这照顾干啥?”
“是不是螺丝刀没看清,但他手里肯定有东西!”
腾越哈哈大笑。
“啥?你要整死他?”刘海柱看起来很惊讶。
赵红兵咬着后槽牙,字顿地说:“是腾越想杀。”
腾越说着,从铺上下来就要踹姚千里。姚千里更横,霍地站起来,朝着腾越就走过去。
看守所最近算是来“贵人”,闹号次比次响,纪录不断地被刷新。
腾越被打倒之后回头发现打他居然是刘海柱,不由得愣。就在腾越愣神工夫,赵红兵抡起双手,手铐又重重地砸在腾越脖子上。
腾越不但没发作,反而笑:“咱们俩啊,谁死在谁前面还不定呢。”
“又不是干清洁工,平什平啊?”刘海柱说。
而此时,老曾还在扳着赵红兵胳膊。刘海柱又是记窝心脚,踹在老曾胸口,老曾胸口闷,又是应声而倒,摔到铺下面。
刘海柱掏出根苏烟来,点着。
“螺丝刀?谁有本事把螺丝刀给带进这来?现在就去搜,搜不出来你知道什后果吗?”
“有。”
“听说他可是够猛啊!你咋还想起说这事?”
赵红兵最近这段时间身体被糟践得厉害,顶四电棍,就瘫。不过,赵红兵还是哼都没哼。
刘海柱烦死这刀哥,他这辈子最见不得这样低三下四人:“想抽啊!管叫大爷。”
“那小子手黑着呢。个朋友,三林,被他踹断三根肋条。”腾越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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