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第次,你打断个人三根肋条,还打落腾越三颗门牙;第二次,你差点没把腾越给勒死。你所说螺丝刀,根本没有。怎看都是你想收拾他,而不是他想收拾你。”
这不是管理,这是纵容。
“那咱们应该不认识。”
腾越气喘吁吁坐在铺上,擦擦脸上血:“行!你行!再说次,有种你就别换号,你要是能活着从这儿出去,不姓腾!”
五天后,浑身骨头架子都要碎赵红兵出小号。这次,所长又亲自来找赵红兵谈话。
“咣”声,铁门关上。屋子二十来个人,又出现在赵红兵面前。
其实刘海柱过得不错,虽然也是每天白菜帮子,可是刘海柱还真能吃得津津有味。号子虽然小,可刘海柱瘦,睡得特别踏实。
老曾自己个人扑过来,朝赵红兵腮帮子上就是拳。
看着刘海柱两片薄薄嘴唇上下不停地颤抖,赵红兵心都碎,他知道,刘海柱这是气,刘海柱多少年也没受过这样气,只要刘海柱双手双脚不被锁住,谁敢这欺负他?不过,看刘海柱那双精光四射眼睛,赵红兵就知道,虽然是暂时处于下风,可是刘海柱没趴下!当年代大哥,怎可能就这容易趴下?
赵红兵在扳腾越胳膊时俩人摔到地上,滚起来,虽然身上挨不少拳脚,可却和腾越牢牢地纠斗在起,不落下风。刘海柱可就惨,由于没能擒住老曾反被老曾擒住,被老曾小弟按住通毒打。老曾这些小弟,多数都吃过赵红兵苦头,都知道赵红兵厉害。虽然现在赵红兵也处于下风,但是还真没几个不要命敢去打赵红兵。倒是乍看就是个糟老头儿刘海柱,成为他们发泄对象。但是刀哥似乎很明白,这样混战绝不参与,只是大声呼喊着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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