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啊?那告诉你。你知道你这两次把人打坏,加在起,能加判几年刑吗?”
赵红兵笑笑,没再说话。
“根本不认识。”
赵红兵看见看守所所长金丝眼镜后那充满血丝眼睛。显然,所长是在值班,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尽管所长内心肯定无比愤怒,可所长
“对,就是他,他虽然是个十恶不赦死刑犯,但在面前,他还是个人。只要是人,就给他们说话机会,给他们说实话机会。但是,如果在面前总说假话,就不会再把他当人看。懂吗?”
管教出去以后,赵红兵和刘海柱四目相对,对视足足10秒钟,刘海柱忽然开始放声大笑,赵红兵也开始放声大笑。两人都好久没这大笑过,多日淤积在胸口郁闷,需要这样大笑来宣泄。
今天,腾越显然是要缅怀自己英雄事迹,他说起当年坐牢时经历。
“三林。”赵红兵接茬儿。
至此,性命无忧矣!接下去,就要看腾越和老曾怎表演。这次,赵红兵定要把他俩打个腿断筋折,彻底掉后患。
所有人都急:“究竟啥事,你倒是说啊!”
“活得好不可能,活得不好还不可能吗?再说,就这样出去人,哪个还想要自己命?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再和正常人似吃饭。”腾越说。
号子里人都惊恐地看着二东子。赵红兵和刘海柱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两个魔头,这人敢说他们,难道不想活?
这次,管教没有再把赵红兵和刘海柱拖出去打,倒是把腾越和老曾都拖出去。拖出去干吗?抢救呗!
“谢谢老哥。”这两下掐完,赵红兵自然懂。
在号子里,二东子成功地瞒过腾越。当年二东子混时候,其实和腾越打过照面,只是这多年过去,腾越即使看着二东子觉得眼熟,也绝不会想起眼前这人就是当年名震江湖神偷二东子。
二东子老实巴交地背监规,像是小学生样虔诚,还念念有词。老实得让腾越都觉得这人不堪大用,还不如以前在号子里跟着老曾那些小弟管用。
坐在二东子旁边姚千里先不耐烦:“背就背吧,嘟囔什啊?”
二东子说:“哎呀,你这打扰,又忘。”
“你就不会默记?”
“认识,不熟。”
“当年,们在监狱里个房间8个人,是第4个死。”腾越摇头晃脑,仿佛无限唏嘘。
“靠,们天天在号子里,谁能知道外面发生什啊!”刀哥说。
“说就是实话。”
腾越催二东子:“熄灯必须上铺睡觉!快点快点。”
“不是社会渣滓。”赵红兵盯着所长眼睛字顿地说。
“操!”好几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叹。
腾越翻个身,慢慢地睁开眼。腾越蓦地浑身抖,在看守所夜里清冷且微弱灯光下,他看见赵红兵那双大眼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得嘞!”
“当然。”
腾越轻轻地咳嗽两声,这两声咳嗽极不自然,传到赵红兵耳朵里,就知道,这是暗号。赵红兵轻轻地舒口气,他知道,来。
“他说是?”
“在农村干活,谁还不会绑个绑腿?”
“你甭管犯啥错误,反正会开车,你会吗?”
“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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