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笑笑:“现在发现,那咱们俩绝交吧!”
“感谢?不用,你感谢老天吧!感谢老天让咱们认识!你要是实在想掏出点钱来,那就掏个两万三万,咱们做场法事!行不?”
王宇笑骂:“操你大爷。”
黄老破鞋说:“你怎谁都敢动呢?你胆子也忒大吧?红兵那是多年兄弟!今天算你倒霉,落在手里!兄弟们,给打!”
过几天,郑大牙又找到王平,又是顿大酒。
东北酒局很有特点,经常是酒酣耳热之后,每两个爷们儿凑成对然后握着手倾诉衷肠。桌十个人,肯定得凑成五对。这次王平挺不幸,握住是郑大牙手……
“你在想什办法啊?”
“操你!”王宇甩过个烟头。
“没问题。”
“不知道!”
他较什劲啊?再说,打也打,差不多行。”王宇说。
“干餐饮有个最大好处就是现金流!你们做钢材需要压钱太多,进钢材需要钱,囤钢材还需要钱,客户还要压你们钱。干餐饮就不样,每天就哗哗地等着收现金吧!天天都是现钱,都是真金白银!”
这种本事和年龄关系不大,和学历关系不大,和阅历关系不大,完全是天生。郑大牙就具有这种煽动力。这煽动力远比所谓“忽悠”高上好几个境界。
“靠,报告怎能提这些事儿!意思是,国家现在大力发展第三产业!”郑大牙似乎有点不耐烦。
此时,黄老破鞋发现强*案主犯小李在用渴望眼神看着他,说:“黄哥,你看能干啥啊?”
“那你现在被打成这样,觉得值?”
想从腾越这找到线索,基本上,很难。
由于王宇和赵红兵所在号子离得太远,王宇开始时并不知道老曾和赵红兵发生冲突,他觉得老曾这人最终命运可能和自己有点相似,有点同命相怜意思,俩人走得还算很近。后来,王宇知道老曾和赵红兵冲突,本来按理说王宇该收拾他顿,王宇也确想过,可王宇觉得这个人也是个可怜人,而且已经受到该受惩罚。等着他,就是死刑,这人已经到这份上,王宇有点下不去手。
郑大牙可真坑王平。这酒楼谁干谁赔钱,更别说毫无经营酒楼经
“那们怎办啊?”老吴又急。
黄老破鞋强作欢颜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这都不算事。”
此后,黄老破鞋有事没事地还要找老曾麻烦,每次王宇都是好言相劝。黄老破鞋气得指着王宇鼻子骂:“你他妈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怎以前就没发现你是这样人呢?”
郑大牙那两颗大门牙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在老吴眼中,那两颗门牙哪还是门牙啊?简直就是舍利!
“想过啊!可咱们不懂啊!”
王宇插句话:“老黄,你觉得能干啥?”
“真啥事儿没有,急着回市里参加饭局。”
“那你觉得能干好吗?”
这高速公路不偏不巧必须要经过这里,否则改道就要多绕起码三公里。高速公路,那是用沓子又沓子人民币铺就啊!这下可给老吴坐地起价本钱,老吴是见过世面人,知道自己家这位置重要性,他当时就喊出让任何人都无法接受天价。
“哎呀,太好,那他怎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