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想求
“这是当然!”除此之外除宜中不知如何回答。
这段时间,杜浒奉朝廷之命叙任司农卿职。这原本是负责农政个大臣位置,不过这个头衔本身点意义都没有。杜浒实际任务是在福州之北地区集结兵士和粮食。为执行这样任务,倘若身份是个无职无官民间百姓,恐怕会非常不便,因此特赐予他司农卿之官衔。
“为报答朝廷之恩与丞相之恩,此去定集结十万大军回来。请静候佳音。”
在问候过文天祥之后,杜浒便从福州出发,沿着海岸线北上。这次分开对于文天祥和杜浒而言将是永远离别。
“福州并无自己容身之地。况且此地也没有任何件自己能够做事情。”
何手边迫切需要解决事情太多,所以迟迟都没有进行。
杨亮节在朝中发言激增,同时也越来越见跋扈。杨亮节为皇太后杨氏之兄,官封驸马都尉。这本来是个没有实权,只是为章显外戚身份之官位,但是杨亮节却自恃为端宗皇帝之舅舅,明目张胆地在宫廷里扩充势力,并且相当专横妄为。
“真是令人惊讶。到这步田地居然还有外戚妄想在朝中专权。”
秀王赵兴榫咋舌叹道。这个人物从其称号及姓氏就可知道是宋室皇族之员。杭州临安府投降开城令他极为感慨,但是听闻端宗于福州即位之后,他便随即赶到。年纪轻轻地尚不满三十,外表给人种贵公子之印象。从那玉树临风外表看来,实在令人难以想像他原来是个相当骁勇之武将。
据《宋史》之记载,这位贵公子具有强烈支持朝廷之皇族意识,并且经常至行宫参拜并提出意见。
进入六月,文天祥有如此觉悟。他命令刘洙与吕武秘密到福州西方去进行调查。目是为找寻在脱离朝廷之后,能够独立采取军事行动之根据地。文天祥之所以决意如此,或许是因为没有机会接触到端宗皇帝本人,培养出深厚感情,所以不管怎说,他都只能在理念上对着抽象国家或是朝廷之存在尽忠而已。这天,文天祥前往陈宜中之住处拜访。
“据刘参政所言,左丞相在医药方面似乎造诣极深。”
刘参政也就是参知政事刘声伯。陈宜中谦逊地回答道:
“惭愧惭愧,多少有些心得罢!”
“不知可否麻烦丞相为配副药。”
“朝廷里若是有人专权独裁,不但无法善用人才,就连能否采用正确意见都令人质疑。如此来肯定会对国家重建形成阻碍。目前首要之事就是解除杨附马(驸马都尉杨亮节)之权力,他只要好好地守在皇上身边就行。”
秀王如此地直言不讳,自然令杨亮节极为不悦,于是便刻意地让秀王与宫廷疏远,甚至远用计策欲将秀王赶出福州。察觉到此事秀王,只得积极地为出征做着准备。他并对左丞相陈宜中说道:
“虽然才疏学浅,对于国家体制不事非常清楚,但是左丞相地位应该不至于在驸马都尉之下才对呀。为什你不能负起责任,制止对戚干政呢?”
“皇太后对杨驸马相当信赖,毫无理由会将他排除在外。”
“手足之间信赖是理所当然。但是关系到国政或是军事话,就得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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