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兄,如果你们还没有找到落脚客栈,不妨在寒舍屈就宿吧?”
李绩热心邀请,辛谠也爽快地答应。
不会儿,远处响起暮鼓声音。待鼓声敲完三百下时候,城里各街区坊门都得关闭,任何人律禁止进出。
尽管入夜后,坊与坊之间禁止往来,但是坊内部倒是可以自由通行。说起长安城“坊”,不论是面积或人口都远远超过乡下大城,尤其是崇仁坊这个不夜城,到处都是营业到深夜酒楼和饭馆。
“知道哪家客栈备有好酒好菜,们到那里再好好聊吧,这头驴子就暂时留在这里。”
“看来,真不该插手。真是抱歉,请这位大哥见谅。”
年轻人低头赔罪,辛谠也点头回应。年轻人看着李延枢说:“听说,们俩还是同姓呢。”原来他也姓李。
“在下姓李名绩,字……”
话说到半,年轻人脸上突然露出像是在自嘲般苦笑。
“总之,你们叫二十郎就行,是爹第二十个儿子。”
到刚才那个男人手上拿那块红布吗?”
“嗯,有。”
“那是用人鲜血所染出来,好像叫绞缬巾。们就是来追捕这群恶徒,刚才那个男就是他们同伙。”
年轻人蹙起双眉,脸怀疑地看着辛谠。
“也难怪你不相信……”
李绩带着辛谠和李延枢走在黄昏热闹街道。坊内道路是采南北纵横棋盘式设计,位于中心交叉位置叫做十字街,路幅有五丈(唐代太约三点公尺)其他些垂
Ⅲ
这个自称是李绩年轻人就住在长安城。他房子位于皇居东方崇仁坊,距离东市并不远,而且料举试场礼部南院也在那个区域。崇仁坊里居住上万名从外地进京赶考学生,可以说是名符其实学生城。此外,各州也在此地设置进奏院,说明白点,就是地方设在京城办事处。这些老先生和公差都是来自全国不同地方,他们习惯用家乡话交谈,因此走在崇仁坊街道上,随处都可听到不同腔调乡音,是个充满活力而且热闹有趣街区。加上考生们总是挑灯夜读,即使到夜晚,灯火也从没熄灭过,因此崇仁坊又被叫做“不夜城”。
李绩房子并不算大,不过好歹也是独立门户。房子前面有个般大小院子,里面种植花草找理整然有序。房子里大大小小杂务是由位从外面谁来老人负责。
李绩指示老人把驴子系在枣树上,并喂它喝水和食物。
“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你就可以回去。今晚,要和这两位客人好好喝杯。”
辛谠打算继续说下去时候,李延枢气吁吁地朝他们跑来,嘴里还嚷嚷着:
“辛兄、辛兄、你快看看这个!”
他被那头怪脾气驴子拖慢速度,不过左手倒是勤快地挥舞着小块暗红色布。那就是绞缬巾。李延枢不敢直接用手拿,只是用树枝勾着那块布。辛谠指给年轻人看,说:
“你仔细看吧,这就是跟你说绞缬巾。是扬州来人姓辛名谠,这位是伙伴,姓李名延枢,们都不是坏人。”
李延枢把勾着布树枝递给年轻人后,又跑去查看刚才地上爆裂物。他告诉辛谠,那是用琉璃制作飞镖,里面似乎藏有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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