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小童回头看眼,很快地钻入水里,道巨大黑影以极快速度掠过男童原来所在位置。是那艘着火船!船上人企图用船首撞击水男童。船上火势丝毫没有缓和迹象。反而越烧越烈,不会儿功夫,整艘船变成团大火球。辛谠在岸边开始跑起来,跳上艘刚卸完货船上面。
“快开船!”
辛谠大喊,同时塞大把银子给船夫。原本不友善船夫见到钱,脸上马上堆出殷勤笑容,勤快地摇动船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船夫当然也不例外。当船即将驶离岸边时候,飞奔赶来李绩也跳上船。船身发生剧烈摇晃,辛谠回过头笑着说:
“二十郎大人,很抱歉,可顾不你喔。”
不过李绩面露出难色,跟平常脸英气模样完全不同。
“这个人不怕火,却很怕水。”
原来李绩是个天生旱鸭子。李延枢不由得笑出来,他没想来李绩居然不谙水性。受到嘲弄李绩脸微愠地说:
“可是骑术很厉害,而且可以从奔跑中马跳到另只马上呢!”
只不过眼前情况紧急,没多余时间抬杠。因为那艘船火势越烧越猛烈,火舌几乎波及到岸边。
甲板。那个人影不算高大,是个穿着破衫、年约十岁左右男童,胸前还抱着只箱子。小男童很快就发现到岸边辛谠他们。
“他们三个是王老爷朋友吧?快接着!”
男童边说边把箱子扔出去。不过,由于力道太小,箱子到不岸边。尽管辛谠他们在瞬间做出瓜赶紧上前去接,可是箱子还是掉进水里,还溅起小小水花。船上骚动并没有因此停止,几名穿着黑衣男子逮住小男童,几个人就这大声斥喝地将他抓起来。看到船上景象,李绩也忍不住放声说道:
“他们定要活抓那几个人!”
“当然!”
“这什话!只要让站稳,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李绩肖输地说。可是每次船身稍有晃动,却又脸色发青
这时候,岸上这边起阵推挤。每个人七嘴八舌,用手指着水面起骚动。
“有小孩落水啦!”
“是掉下去吗!”
“不、是他自己往下跳。你看,他在划水,技术还不错呢。”
港埠水流并不湍急,但是水面上停不少船只,不小心就会撞到船身。岸上人都替小男孩捏把冷汗,不过他身手倒是非常灵活,就像只水鸭子般很快游到箱子旁边,然后把它顶在头上。小男童发出得意笑声,正当岸上群众也为他精彩表现拍手叫好之际,不知从何处传来阵尖锐声音。
辛谠明快地回答。只要活捉那些黑衣人,应该不难问出绞缬城秘密。更重要是,漂浮在水面那只箱子绝对不能被他们抢回去。
Ⅲ
船上火势发不可收拾,暗红色帆已经完全被火舌缠绕,岸边挤满围观民众。由于火势极大,极可能延烧到岸边,不过大概因为附近都是水关系,所以大家似乎并不担心。
不会儿,火灾警报锣声大作,管理市场官差立即赶来指挥灭火,驱散围观民众。李延枢镇定地说:
“二十郎,们去弄艘船,把那个小男孩救起来。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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