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小胡子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空旷第二层,双手倚在似乎随时都可能崩塌栏杆上,嘴里衔支烟,正灼灼有神地盯着艾伦看:“哟,真够浪漫,来这里还要买束玫瑰?你是来跟你家小男朋友告白?啊?英雄救美?”
艾伦视线穿过那些有点熟悉面孔,看到阿尔敏正被狼狈地困在楼角落,他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嘴里被塞有东西,此刻见到艾伦时候,又开始挣扎,可是旁边男人鞭子马上就打在他
刚刚,经历幕又幕,还在他脑海中旋转,膨胀。
犹如听到子弹响起,神经因为恐惧猛然膨胀闷痛之感样——
早晨7点。
艾伦已经驱车赶到靠近阿米塔集市条冷清小巷。
下车,身穿纯黑色西装、戴有深色墨镜以及白色手套他去旁边花店买束新鲜白玫瑰。年轻店主看到他,脸蛋就开始泛红,活似看到白马王子。
上午十点,利威尔从浴室走出来,走下楼梯,来到客厅。少见,他家小狗不在家。这天是周末,侍女也放假,家里还真是冷清。
桌上放着已经泡好柠檬水,利威尔端起杯子抿口,打开电视。此时,正在播放搞笑节目,偶尔爆发出来阵阵欢笑似乎让整个空旷房间也变得热闹起来。
大概过半小时,房门被打开。艾伦走进房间,手腕上提着大包小包东西,手里捧大束白玫瑰。
“主人,吃早饭吗。”艾伦换好鞋,微笑着问。
“吃。”利威尔早晨八点半起时候,桌子上已经放好各种早餐,他只需要将牛奶咖啡热下就好,“你去哪儿?”
他从小巷绕进个代号为530仓库,那里,与纸条上信息相符。他轻轻敲敲仓库门,马上,门便被打开,他整个人都陷入黑暗之中。
明明刚才还是黑,突然,又亮,还好艾伦戴有墨镜,不然会相当刺眼。
个人过来搜身,从头搜到脚:“老大,干净!”
艾伦抬眼。
这是个废弃仓库,有两层楼,乌烟瘴气。
艾伦将些食材搬进厨房,然后拿着花瓶,捧着花朵到厨房冲洗:“明天不就是圣诞节吗,大早就去阿米塔集市,想着要买点装饰材料,贴窗户雪花啊,圣诞树之类,还买些新鲜食材,这不,买火鸡、鲫鱼,各类菌菇……家里花朵都快谢,刚好看到有卖白玫瑰,就顺便买束,待会儿把它们分成两拨,拨放在您卧室,拨就放在客厅,好吗?”
“嗯。”
利威尔继续看电视,艾伦则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清洗花朵,将多余部分剪掉。
12月水是冰冷,如同刚刚融化冰川之水。当水流过艾伦双手,就被染成淡淡红,滑入水槽之中。艾伦捧着手中白色玫瑰,耐心地将其上血迹冲洗干净,次又次洗涤自己指缝,包括指甲缝,直到冰冷水似乎变得温暖,感觉细胞变得麻木。他身上穿纯黑色外套不是他,外套里面,浅灰色毛衣腰腹上有好几滴粘稠血液,那血液也不是他。
给利威尔呈上香醇上午茶,将鲜花放好后,他终于有机会将所有脏衣服扔进自动洗衣机,步入浴室,将略微滚烫热水从头顶倾洒到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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