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不摧毁魔戒呢?你说许多年前早就该这样做!”佛罗多又再度大声说。“如果你预先警告,甚至送个口信过来,就可以自己处理掉它。”
“是吗?你要怎做?你试过吗?”
“没试过。但猜应该可以把它捶烂或是烧融掉。”
“去啊!”甘道夫说。“去试试看啊!”
佛罗多从口袋中掏出魔戒,打量着它。它现在看来十分朴实光滑,上面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痕迹。金质
到巴金斯这个姓氏。”
“这太恐怖!”佛罗多大喊。“比之前从你暗示和警告中所猜测要糟糕太多。喔,甘道夫,最好朋友!该怎办?现在真觉得害怕。能怎办?比尔博当时没有趁机杀死这家伙真是太可惜!”
“可惜?就正是对人命怜惜阻止他下手。怜惜和同情:不要妄动杀机。佛罗多,而这也给他带来善报。他能够在邪恶影响下未受大害,最后还得以侥幸逃离,这都是因为他拥有魔戒动念起自于此:怜悯。”
“对不起,”佛罗多说。“可是真很害怕,实在没办法怜悯咕鲁。”
“你并没有见过他,”甘道夫插嘴道。
“没错,但也不想见他,”佛罗多说。“实在不懂你。难道你刚刚意思是咕鲁在作这多恶行之后,你和精灵竟然还让他活着离开?不管从什角度来看他都和半兽人样邪恶,都是们敌人。他被杀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可不这认为。许多苟活世上人其实早该死;许多命不当绝人却已逝于人世。你能够让他们起死回生吗?如果不行,就不要这轻易论断他人生死。即使是最睿智人也无法考虑周详。并不认为咕鲁在死前可以被治好,但这机会依旧是存在。而且,他命运早已和魔戒紧紧相系。第六感告诉,他在切终局之前还有戏份,只是不能确定是邪恶或是正义方。当那时刻到来时,比尔博恻隐之心可能决定许多人命运,你绝对是其中之。总之,们并没有杀死他:他已经十分苍老,内心也无比扭曲。木精灵们将他关在监狱中,尽可能厚待他。”
“不管怎说,”佛罗多道,“即使比尔博不该动手杀死咕鲁,也希望他当时没有藏起魔戒。喔,但愿他当时没有找到魔戒,也没继承这诅咒!你为什要让收下它?你为什不叫丢掉它,或者,或者是摧毁它?”
“叫你?让你?”法师说。“难道你刚刚都没有在听吗?你这些话都未及深思就脱口而出。如果要把魔戒丢掉,这绝对是不智行为。这些魔戒能够让自己在特殊时机为人寻获。在邪恶势力手中它可能会造成更大破坏。更糟糕是,它甚至可能落入魔王手中。这是无法避免,因为它是至尊魔戒,是魔王费尽心思,势在必得决战关键。”
“当然,亲爱佛罗多,这对你来说很危险;也为此感到极端困扰。但在面临这绝大危机状况下,必须冒点险;每当远离夏尔时候,必定有人接手看管这地方。只要你不使用魔戒,不认为它会对你产生任何后遗症,即使有也不会影响你太久。你也不要忘记,当九年前和你分别时,对魔戒所知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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