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多,持有统御魔戒凡人可以不老不死,但他并不会获得更长寿命或是继续成长;他只是肉体继续存在,直到每刻对他来说都成为煎熬,但依旧无法摆脱这命运。如果他经常使用这戒指让自己隐形,他会渐渐褪化;最后他会永远隐形,被迫在管辖魔戒邪恶力量之下行走于幽界之中。没错,迟早,他都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如果他用意良善、意志坚强,这时间会拖比较久;但良善和坚强都救不他。那黑暗力量迟早会将他吞灭。”
“真是太恐怖!”佛罗多说。两人又沉默很长段时间。窗外只继续传来山姆割草声音。
“你知道这件事有多久?”佛罗多最后终于问。“比尔博又知道多少?”
“确信比尔博知道不会比你多,”甘道夫说。
间音讯全无。佛罗多已经有九年之久没有听说过他任何消息,他开始以为这巫师对哈比人失去兴趣,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可是,正当山姆在暮色中散步回家时,佛罗多书房窗户却传来熟悉轻敲声。
佛罗多有些惊讶,却十分高兴欢迎老友再度前来拜访。他们彼此打量许久。
“切都还好吧?”甘道夫说。“佛罗多,你看起来点都没变!”
“你也是样,”佛罗多客套说;但他内心其实觉得巫师更显老态,似乎比以前更饱经风霜些。他迫不及待要求巫师讲述外界消息,两人很快就旁若无人聊起来,直到深夜。
第二天近午时分,晚起两人在用早餐之后,在书房明亮窗户旁坐下来。壁炉中点着熊熊火焰,太阳也十分温暖,外面吹着和煦南风。切看起来都那完美,春天带来股欣欣向荣绿意,点缀在花草树木上。
甘道夫正回忆着将近八十年前个春天,比尔博那时和他起走出袋底洞,身上还忘带手帕。比起那时,他头发可能变得更白些,胡子和眉毛可能都更长,脸上也多许多忧心和智慧累积皱纹。但他眼神依旧明亮,吐烟圈技术依旧高超让人佩服,脸上也同样带着欢欣表情。
此时他正沉默吸烟,看着佛罗多动也不动沉思着。即使在明媚晨光照耀下,他依旧被甘道夫所带来诸多噩耗给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后他终于打破沉默。
“昨天晚上你才告诉有关这戒指独特地方,甘道夫,”他说。“然后你似乎欲言又止,因为你说最好留到白天再讨论这个话题。你为什不现在把它说完呢?你昨夜说这枚戒指很危险,比猜要更危险。它危险在哪里呢?”
“它在许多面象上都极端危险,”巫师回答。“根本没想到这枚戒指有这大力量,它力量强大到足以征服任何拥有它凡人。它将会占据他身心。”
“很久很久以前,精灵们在伊瑞詹打造许多枚精灵戒指。也就是你所称呼魔法戒指,它们有许多不同种类:有力量大,有力量比较小。次级戒指都是在这门技术尚未成熟时打造出来,对精灵工匠来说只是微不足道装饰品。但是,在看来,它们对凡人来说依旧是无比危险。但更进步还有更高级统御魔戒,又被称做权能之戒、力量之戒,它们危险是难以用言语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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