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吧!”梅里说:“原来你就是挂心着这个东西啊?皮聘老友,别忘记吉尔多所说话,山姆最爱引用那句:不要插手巫师事务,他们心机深沉,易动怒。”
“可是,们过去好几个月生活,几乎都和巫师密不可分,”皮聘说:“除分享危险之外,也应该有资格可以获得些情报吧!想要看看那个水晶球。”
“快去睡觉!”梅里说:“你迟早会知道消息。亲爱皮聘,在好奇心方面,图克家人从来没胜过烈酒鹿家人,但是,请问你,这时机是正确吗?”
“好嘛!就算告诉你只是想看看那水晶球,应该也无伤吧?知道甘道夫抱得死紧,好象母鸡孵蛋样,拿不到它。但你也只会告诉拿不到所以去睡觉!这也没屁用啊!”
“啧!不然该说什?”梅里说:“真遗憾,皮聘,你定得等到早上。在吃完早餐之后应该会跟你样好奇,也会尽量帮忙你套巫师话。但现在实在撑不住,再打哈欠嘴巴就要裂开。晚安!”
皮聘没有再说什,他躺着不动,但就是睡不着。梅里躺下去不久就开始发出均匀呼吸声,这也没有多大帮助。那颗黑球影响似乎随着四周越来越安静,也变得愈加强烈。皮聘可以直感受到它在手中重量,再度看见其中旋转红色光芒,他翻来覆去想要把思绪转到别地方去。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他站起来,看着四周,天气有点冷,他只能裹紧斗篷。月亮散发着冷白光芒,四周则被树木黑影包围,显得黑漆漆。皮聘在种自己也无法理解意念驱使下,蹑手蹑脚地走到甘道夫身边。他低头看着对方。巫师似乎睡着,但他眼睛并没有完全闭起来,从睫毛之间还可以看到他眼珠。皮聘慌乱地退后几步,看到甘道夫没有反应之后,哈比人觉得自己被不属于自己意志推动着,从巫师脑袋方向靠近。甘道夫裹在毯子里面,外面则盖着斗篷,在他身边,右手旁有团东西,好象是什圆圆物体被包在黑布中,他手似乎刚刚才滑到地面上。
皮聘屏住呼吸,悄悄地靠近。最后,他跪下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那团东西拿起,这东西似乎没有原先以为那重。“或许只是个包裹吧!”他心里其实感觉松口气,但手却没有将东西放下来。他抱着那东西发呆片刻,然后突然想到个点子。他又蹑手蹑脚地溜走,找到颗大石头,再无声无息走回来。
他很快将外面布抽掉,将石头包进去,跪下来将布包放回巫师手中。这时,他才有时间仔细打量他刚发现东西。就是这个,颗光滑圆球,现在看起来显得死气沉沉。皮聘举起圆球,很快地用自己斗篷遮住他,转过身准备走回床边。就在那时,甘道夫动动,嘟哝几个字,似乎是种奇怪语言;然后他伸出手,摸到布包,就满足叹口气,没有再做出任何动作。
“你这个笨蛋!”皮聘对自己说:“你会惹上大麻烦,快把它放回去!”
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两腿发软,不敢再回到巫师身边拿布包。“这次定会把他弄醒,”他想,“最好等冷静些再说。既然这样,不如就先看看吧。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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