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什,王女?”他问道。
“害怕是牢笼,”她说:“害怕经年累月被关在牢笼中,直到最后垂垂老去,害怕习惯这种被禁锢生活,再也不想要开创丰功伟业,也不再有任何体力冲锋陷阵。”
“但你竟然建议不要踏上所选择道路,只因为上面充满危险?”
“当然可以这样建议别人,”她说:“但并没有建议你逃避危险,而是希望你能够挑选刀剑和勇气能够获得战功地方,不愿意见到人们平白无故放弃生命。”
“也样,”他说:“因此,王女,必须对你说:留下来!南方没有你挥洒空间。”
苟拉斯及金雳来到房门口,在两名同伴先走进去之后,王女伊欧玟叫住他。他转过身去,看见她像是夜色中道闪光;她穿着白衣,眼中彷佛有着火焰。
“亚拉冈,”她说:“你为什选择这死亡道路?”
“因为别无选择,”他说:“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在对抗索伦战斗中,扮演好自己角色。伊欧玟,并非刻意选择危险道路,如果能够随心所欲,那早就回到北方美丽瑞文戴尔。”
她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着这句话意义。然后,她突然将手放到他肩头。“你是个意志坚定、不苟言笑君王,”她说:“这样人才会争取到荣誉。”她暂停片刻,“大人,”她说:“如果你坚持要走,请让跟随你;已经厌倦在山中躲躲藏藏,心想要光明正大和敌人决战。”
“你责任是照顾你子民。”他回答道。
“和你起前往人也是样,他们只是因为敬爱你、不愿意和你分开,才愿意和你同往。”然后,她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
天色渐亮,但太阳尚未从东方山间跃出,亚拉冈就已经做好出发准备。他同伴全都已经上马,正当他也准备翻身上马时,王女伊欧玟前来道别。她穿着如同骠骑装饰,腰间佩戴着长剑。她手中拿着个酒杯,喝少许,祝他们路顺风
“不要再说什责任!”她大喊道:“难道不是伊欧子嗣?是个女战士,不是奶妈或佣人!受够只能置身事外,苦苦等待。已经下定决心,为什不能照着自己希望生活?”
“很少人能够因此获得荣耀,”他回答。“至于你,王女,你不是同意在国王回来之前管理这些人民吗?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那就会是其他元帅或将军替代你职务。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不能够驰骋在沙场上。”
“为什总是必须挺身而出?”她不情愿地说:“当骠骑出征时候,为什总是必须处理家务,等待他们赢得荣耀,回来之后又必须照料他们生活?”
“这次很有可能,”他说:“再也不会有人生还。他们荣耀将会无人传颂,因为再也没人会记得为保卫你们家园所付出牺牲。但是,任何工作都不会因为无人赞美而损及其重要性。”
她回答道:“你说这多,话中含意只不过在强调:你是个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当男人们战死沙场时候,你就必须留在屋内被活活烧死,因为男人们已经不需要你。是伊欧王室成员,不是什女仆。能骑善战,不畏惧死亡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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