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甘道夫说:“但当你变得疯狂,发出邪恶命令时,其他人可以挑战你权威。你儿子法拉墨呢?”
“他躺在里面,”迪耐瑟说:“发烧,直烧着,他们在他血肉里点燃火焰,但很快,切都会化为飞灰。西方已经失败,切都将被大火吞噬,切都将结束……飞灰!都会灰飞烟灭,随风而逝!”
甘道夫发现他已经彻底地疯狂,很担心他做出无法挽回事情;因此,他领着贝瑞贡和皮聘冲进去。迪耐瑟退到旁,站在石桌旁边。他们发现法拉墨还是躺在石桌上,处在半梦半醒高烧状态,石桌底下和旁边已经放满柴薪,上面全是灯油,连法拉墨衣服和被单都沾满油,只等着火焰来吞噬切。甘道夫展现他真正力量,披着灰袍他纵身跃,将病重法拉墨抱下来,走向门口;但是,当他这样做时候,法拉墨发出哀号,在昏迷中叫着父亲名字。
迪耐瑟彷佛大梦初醒,眼中火焰瞬间熄灭。他哭泣着说:“不要带走孩子!他在叫唤!”
“他是叫,”甘道夫说:“但你还不能见他,他必须在生死之间寻求解脱,也可能根本找不到出路。你工作是
看门人倒在旁边,他被杀死,而钥匙也被拿走。
“这是魔王计谋!”甘道夫说:“他最喜欢这样,同胞阋墙,人们因为困惑而起争端,不知该效忠何人。”他下马,叫影疾回到马厩去。“朋友,”他说:“们早就该到战场,但眼前事情让无法抽身,如果发出讯号,还是请你赶快过来!”
两人走过大门,来到蜿蜒道路上,两旁高大石柱和雕像有如灰色鬼魂般地缓缓掠过。
突然间,寂静被打破,他们听见底下传来刀剑撞击声音。自从要塞建成之后,此地从来没传出过这种声音。好不容易,皮聘和甘道夫才来到亡者之街,两人立即冲向宰相陵寝,它在曙光中更让人有种不祥感觉。
“阻止它!不要乱来!”甘道夫奔向门前石阶说:“停止这种疯狂行为!”
门前是迪耐瑟仆人,手中拿着剑和火把;穿着黑银制服贝瑞贡,则是单枪匹马地站在门前,不准这些人进入。已经有两名仆人被他所杀,让这圣地沾染他们血液;其他人不停地咒骂他,诅咒他是叛徒,不肯效忠王上命令。
就在甘道夫和皮聘拚命狂奔时候,他们可以听见陵寝中传来迪耐瑟嘶吼声:“快点,快点!照说做!杀死这个叛徒!难道必须自己动手吗?”贝瑞贡用左手挡住门被拉开,城主站在他面前,高大而疯狂,眼中有着可怕怒火,手上拿着出鞘宝剑。
此时,甘道夫跃上台阶,人们遮住双眼,不住后退;他到来似乎替这个地方带来耀眼白光,而他怒气也让人不敢阻挡。他手挥,迪耐瑟宝剑就飞出去,落回陵寝内。曾经权倾天下迪耐瑟,楞楞地连退好几步。
“这是怎回事,王上?”巫师说:“亡者居住地方,不应该是活人嬉戏处所。当外面战火正炽时候,为什你部下要在此自相残杀?难道连拉斯迪南都沦入魔王之手吗?”
“刚铎之王何时开始要向你负责?”迪耐瑟问:“难道不能指挥自己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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