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大小小坑洞,彷佛当此地还是软泥浆时候,有无数碎石落得满地都是,打得到处都凹凸不平。最大坑洞旁边都有圈岩石包围,还有许多裂隙从中间往外延伸。这块土地确可以让人从个掩蔽处无声无息地来到下个掩蔽,连最尽责哨兵都很难发现这里有任何人入侵。至少,如果这个潜入者十分强壮,不需要担心饮食问题,这里对他来说就不会是太大挑战。因为,在两人抵达终点之前,他们所必须面对疲倦和饥饿,将会对他们精神和意志构成最大考验。
山姆仔细思索好几遍之后,回到主人身边。他不需要叫醒他,佛罗多虽然还维持着原先姿势,双眼却瞪着天空。“好吧,佛罗多先生,”山姆说:“刚刚观察附近,同时也好好地想下。路上没有任何人,们最好把握机会赶快离开。你还撑得住吧?”
“撑得住,”佛罗多说:“必须撑下去!”
※※※
两人又再度出发,这次,他们小心翼翼地隐藏行踪,从个凹坑躲到另个凹坑,但目标总是北边山脉山脚。不过,当他们前进时候,道路并没有偏折,直到最后它才进入山区,消失在片阴影中。现在,在这片荒凉大地上没有任何人迹,因为黑暗魔君几乎已经完成所有部队调度。即使在他自己国度中,他还是胆小地用夜色来掩护切,忧心外界风会再度和他作对,吹开他面纱;除此之外,神秘间谍潜入破坏消息也让他不敢大意。
哈比人走好几哩,最后才疲倦地停下来,佛罗多几乎已经快累倒,山姆看得出来,他没办法继续这样再走多远。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弯腰前进、躲躲藏藏,有时刻意迂回,有时又必须加快脚步。
“认为应该把握天没黑之前走那条路,佛罗多先生,”他说:“们必须信任自己好运!上次们差点完蛋,但结果并没那糟糕。们可以保持速度走上几哩,然后再休息。”
他所冒险比他所知道还要大,不过,佛罗多满脑子都是挣扎和抵抗魔戒混乱,事实上,他也几乎放弃切希望,根本懒得出意见。他们走回旁边道路,沿着通往邪黑塔道路缓步前进。他们好运这次并没有出差错,接下来整天他们都没有遇上任何人,等到夜色降临之后,两人身影也消失在魔多黑暗中。整块大地都笼罩在山雨欲来紧张气氛中:因为西方将领们已经越过十字路口,在魔窟谷口放火,准备烧尽切邪恶气息。
就这样,他们绝望旅程继续下去,魔戒持续往南,而人皇旗帜则是不停往北。对于哈比人来说,每天、每哩都比之前更煎熬,他们力量不停流失,脚下土地也变得越来越邪恶。白天他们不会遇见任何敌人,到晚上,当他们不安地打盹时,偶尔会听见旁边道路传来脚步声或是饱受鞭打马匹喘气声。不过,比这些都还要让人害怕是那直不断接近,像是波波浪潮般打在他们身上威胁感:那是坐在黑暗王座上,沉思着、考虑着应该如何征服世界邪恶力量。它越来越近,剥夺人们希望,如同世界末日般毫不留情地迫近。
最后,最恐怖夜降临。西方将领们已经快要进入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