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就在这里,王女。他受重伤,不过也在渐渐康复中。但不知道──”
“你愿意带去找他吗?这样你就可以知道。”
※※※
法拉墨正孤单在医院花园中散步,阳光温暖他身体,他觉得血管中又充满活力。但是,当他看向城墙外东方时,他依旧觉得心情沉重。当院长走来时,他转过身看见洛汗王女伊欧玟。他心中立刻充满同情,因为他看见她身上伤,从她表情中,更可以明显看出她不安和哀愁。
刚铎全城都处在恐惧和疑虑中,晴朗天空似乎只是对绝望人们嘲笑,他们每天清晨都无奈等着噩耗传来。他们王上被烧成焦炭,洛汗国骠骑王尸体正在要塞中。曾经在夜晚造访此城人皇又再度出战,去面对那没有任何力量或是武勇足以抗衡黑暗,而且,毫无音讯。在部队离开魔窟谷,往北进入山区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流言和信差,将消息带出那阴沉东方。
在将领们离开两天之后,王女伊欧玟命令照顾她女人将衣服带来,她不听劝阻,执意要离开病床。当她穿好衣服,将手臂用亚麻布固定好之后,就直接去找医院院长。
“大人,”她说:“觉得很不安,也不能继续在病床上躺下去。”
“王女,”他回答道:“你身体还没康复,上级交代必须特别照顾你。他交代,你至少还有七天才能下床。请你回去好好休息。”
“已经好,”她说:“至少身体都好,只有左手臂还不太灵光,但也没多大问题。如果没有事情可以让做,可能反而会病倒。没有任何战场上消息吗?那些女人什都不知道。”
“大人,”院长说:“这位是洛汗王女伊欧玟。她和骠骑王起并肩作战,受重伤,现在暂住
“没有任何消息,”院长说:“们只知道部队已经离开魔窟谷,人们说那个从北方来人是他们总帅。他确是个很尊贵王者,也是个医者;实在很难理解,为什医人手也要拿剑呢?刚铎现在没有这种人,但如果古老传说是真实,或许过去曾经有这样角色。许多许多年以来,们这些医者都只想着要怎缝补被刀剑所弄出伤口,即使没有战争,们也没有任何休息;就算世界和平,这世间还是有许多病痛需要们。”
“只要对方有敌意,战火马上就会被点燃,院长大人,”伊欧玟回答道:“没有刀剑人还是可能死在刀剑之下。难道当黑暗魔君集结大军时,你觉得刚铎人民应该出去收集药草?就算身体治好,也不见得会带来幸福;即使痛苦战死沙场,也不见得总是不幸。在这黑暗时刻,如果能够话,宁愿选择后者。”
院长看着她,她抬头挺胸地站着,苍白脸上有双神采奕奕眼睛。当她透过窗户看向东方时,她双拳紧握。院长叹口气,摇摇头,片刻之后,她又转回头来。
“没有别事情可以做吗?”她说:“这座城现在是谁当家?”
“不太清楚,”他回答道:“这些事情不归管。有名骠骑将领留守,而胡林大人则是负责管理刚铎人们。不过,照理来说,刚铎宰相还是法拉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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