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后面赶过来,”梅里说:“或许有点腿酸吧,们答应要在这里等他们。”
“啥?刚刚不是说过,”那个坏蛋对同伴说:“告诉萨基说最好不要相信那些小蠢蛋,们应该派们自己人去才对。”
“哼,会有什差别吗?”梅里说:“们这边是不常有人拦路打劫啦,但们知道要怎对付他们。”
“拦路打劫?”那人说:“你们用这种态度说啊?最好改改,不然们会亲自动手。你们这些小家伙实在搞不清楚状况,你们不要太依赖老大好心肠啊!萨基现在来,他会照着萨基话做。”
“那又是谁?”佛罗多静静地问。
还会打破很多东西,也都不会叫你负责,”皮聘说:“祝你好运啦!”
※※※
行人继续前进,当太阳开始缓缓地沉入白岗之后时,他们终于来到临水路附近,在这里,他们才真正感受到震撼。这是佛罗多和山姆从小长大地方,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地方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都要看重。他们自小看到大许多屋子都不见,有些似乎是被烧掉。原来在水池旁边整排可爱哈比地洞也全都不见,水边美丽花园现在也长满杂草。更糟糕是,在池边还有整排丑陋新屋子,原先是哈比屯路靠近岸边位置,那边之前有整排树,现在全都没有。当他们难过地看着袋底洞时,他们看见远方有座砖块搭成高大烟囱,它正不停朝着天空排放黑烟。
山姆觉得满腔怒火。“佛罗多先生,要带头冲进去!”他大喊着:“要去看看怎搞,想要找老爹!”
“山姆,们最好先搞清楚这是什状况,”梅里说:“猜那‘老大’应该会有不少手下,们最好先找个人告诉们目前状况。”
“这个地方需要好好整顿下,”那坏蛋说:“萨基会完成这个工作,如果你们逼他,他会来硬,你们需要更大老大。如果还有更多麻烦,年底以前就会有个更大老大来管你们。你们这些小老鼠,到时就可以学到教训。”
“是啊,真高兴可以先听到你们完美计划,”佛罗多说:“正准备要去找罗索大人哪,他或许会有兴趣听听。”
那坏蛋笑。“罗索!他早就知道啦,你别担心,他会照着萨基说话做,因为如果老大惹麻烦,们可以换老大。你明白吗?如果你们这些小家伙,老是爱挤进那些不受欢迎地方,们可以耍耍狠让你们见识下。明白吗?”
但是,在临水路带所有屋子和地洞全都门窗紧闭,没有人出来迎接他们。这状况让他们觉得很奇怪,但很快就发现其中原因。当他们走到哈比屯尽头,几乎化成废墟绿龙旅店时,看见六七个猥琐男人靠着墙壁聊天,他们眼睛很小,脸色泛黄。
“就像布理看到那个比尔朋友,”山姆说。
“在艾辛格也看到很多这种人。”梅里嘀咕着。
这些坏蛋们手中拿着棍棒,腰间别着号角,但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别武器。当行人靠近时,他们离开墙壁,走到路中央挡住去路。
“你们要去哪里?”个最高大、看起来最邪恶家伙说:“再过去不是你们能走路,那些警员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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