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出发前给他打电话,家里没人接,手机关机。
明明前几日还在起谈笑风生,怎忽然如此淡漠?这样忽冷忽热,颗心也会感冒。何洛甚至怀疑,那些笑语相对日子,从来没有发生过。
回到北京,信箱里也没有他Email。刚打
何洛点头。
李云微叮嘱两句,又去选手表,忽然回身瞪大眼睛,很不甘心问句:“到底什是condom?”
何洛回到家,就给章远打个电话,交待他抽空去医院检查下。不放心,怕他嘴上答应好,回头就忘记,隔日又打电话督促。
章远“嗯嗯”地答应着,最后急匆匆抛下句:“知道,你别再念叨好不好?年纪轻轻怎这罗嗦?放。”
何洛捧着听筒,“嘀嘀”忙音传来。
“Condom……”何洛忸怩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个单词。
“什东东?”李云微不解。
好在田馨也是复习GRE选手,乐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拉住何洛问:“那后来有没有用上?喂,有没有?对,你们有没有用过?”
何洛跺脚:“想什呢你?当然没有用过。”
田馨更加乐不可支:“原来,原来你们当初都不用啊!”
就每天去他们寝室坐着,托着下巴眨着眼睛崇拜地看他忙啊。”
何洛摸摸胳膊:“好在是长袖,否则掉地鸡皮疙瘩。而且他们寝室……都不好去。”
“怎?”
“还不是那个大缸和阿香婆?”何洛嗔道,“那天藏起章远烟灰缸,回头他要找。拿给他,里面居然……都是大缸和阿香婆,趁们不在……”
“居然怎样?”李云微和田馨问。
第二日章远打来电话,歉疚地说:“昨天再和别人谈事情,语气急躁些,你没有生气吧?”
“没……”
“去医院,医生说就是饮食不规律,没什大事情。”
“那就好,今晚火车回北京。”何洛说,“你在寝室,还是在家呢?又找到本听力笔记,晚上顺路给你送过去好。”
“在家呢。”章远说,“不过暂时不需要,已经有那多,都看不过来。”
李云微头雾水,“什,到底是什啊?”
何洛哭笑不得,沉脸色对田馨说:“再笑,可不理你!这严肃地把两个人问题说给你听,你就取笑。”
田馨说:“谁让你们拖拖拉拉毫无进展?就说,大家都为你们着急,你们不紧不慢,当真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何洛耸肩:“真觉得他现在没时间想太多。他每天过都是印度时间,熬夜熬得消化系统都不好,总肚子疼。”
“什肚子疼,胃疼吧。”李云微说,“就是胃不好。你也知道家里事情,那段时间之后直没有休整过来,总是胃疼,你可要督促他去看医生。”
“你们看过《笑傲江湖》?”何洛忽然说。
“别扯这个,离题万里啊!”李云微说,“接着说,你给同桌拿烟灰缸,大缸和阿香怎?”
“他们分明想学令胡冲撮合仪琳父母,在烟灰缸里给们留点东西。”何洛低头,“不说,不说……”
“什东西?纸条?”李云微问。
“戒指?”田馨举起中指晃着,觉得不雅,赶紧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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