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是朋友，是那个陪你哭
笑，转身你投入别人怀抱，他还要笑着祝福
人。
何洛抿嘴，此时微笑或沉默都是不恰当。“
想考GRE算，反正都上新东方。”她说。
“你决定出国？”沈列问。
“那倒没有，但想试试看。”何洛说，“有些事情，努力不
定有回报，但相信，更多事情，想去做，就能做好。”
“只能说祝你成功，是不打算考GRE。”沈列笑，“决定，在本系读研。”
“那说明你们家都有本事，让她们嫉妒去好。”沈列撇撇嘴，“真是，明明是教育部项目，和你舅舅那边八竿子打不着。换是Zawistowski教授，也不会找她作助教，多碎嘴啊。”
“好好。”何洛知道沈列向不愿诋毁别人，拦住他说，“别念叨，要不成你碎嘴。”
“得，真费力不讨好，又成碎嘴。”沈列无奈摊手。
“哪有，你这
善良。”何洛笑。
“你说什？”沈列问。
作助教？”
“不需要改作业，就找个英语好咯。”
“她英语很好吗？听说她托福成绩也不怎样。你还考657，怎不找你？”
“舅舅又不是外交部……”酸涩话音，像颗青橘子，“Zawistowski教授不就是拿两国科技交流项目经费，当然要给内部人个面子。”
“朝中有人好办事啊，没想到外交部连学术口都能干涉。”
何洛有些许震惊，她直以为沈列也要坚定出国呢，可此时他笑着说：“这个人天不说五吨话会憋死，要是让用英语说，会累死。考虑到活得轻松自在，还是不出国好。”
其实出国就定好
“善良啊。”何洛眨眼，“有什不对？”
“如果夸奖个女生，最大褒奖是说，你真漂亮；退步，说你真有气质；如果实在看不过去，还可以说，啊，你真有内秀。”沈列嘻嘻笑着，“同样，夸奖个男生，说聪明勇敢，英俊潇洒都不错，实在找不到什优点，才会说，诶，你真善良。”
“谬论！”何洛摇头，“无论男生女生，选择朋友最基本最重要原则，就是正直善良。”
“你也说，这是选择朋友。”沈列重重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朋友。
“就是，们就安心准备GRE，PS，推荐信好。人家，只需要句话。”
何洛“砰”地合上年鉴，脸色阴沉，恨不得抽出身后架上两排书，大声喊：“这和家人没有任何关系！”徘徊在喉咙里怒气没有宣泄出来，隔壁依然感受到低气压，默然噤声，脚步悉簌，似乎要转过来架子这边看个究竟。
沈列看看何洛，起身转过书架，把参考文献放回原来位置。“这里，这里有本。”两个女生兴奋地喊着，忘记刚刚话题。
“都是酸葡萄心理，不要理他们。”走出阅览室，沈列大步追上何洛，“您是哪路神仙，这可不是每个凡夫俗子都知道，都没怎复习，就考那高分。”
“求求你别宣传。”何洛哭笑不得，“要不是上次你把舅舅忽悠得那开心，指导话剧不说，还跑来做什希腊神话与西方文学讲座，谁知道他现在在外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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