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他仔细地梦到那位临死时还在惦记着腹中胎儿母亲面容,由此影响,他又梦到自己匆匆跑回去,只看到他母亲头上盖着白布已逝去场景,从白布中垂下来手臂干枯瘦小,上面满是打药扎针扎出来针孔,病魔摧残,使得母亲逝世时体重只有正常人二分之。在最后次见面,却是见到母亲形如骷髅面容,这些直让张曜深受着打击和阴影。
回忆起这些痛苦回忆,张曜抱着头就更加难受,他索性翻身就下吊床,顺着大树直爬下,来到还剩点火星火堆旁,将旁拾来堆成摞树枝柴火,根根添进到火堆之中,让火慢慢着起来,接着,张曜又从裴晏砍下拖来那串果实上,摘下颗果实,敲开硬壳,喝取里面果汁酒。
虽说不是为借酒消愁,但是现在情况,还是喝点酒能让自己情绪平稳些。猛灌三颗成熟果实中果汁酒,张曜正要拿起第四颗已经破好果实,打算把里面果汁酒喝进去时,在他身后听到有人踩踏落叶时所发出声响,他立刻回身转过去,问:“谁?”
“……”没有说话,来人向前轻轻跃,动
亦巧这丫头头,把她推翻在铺着厚实树叶吊床上,张曜还不忘提醒她:“记得把树藤绑在腰上再睡哈,要不半夜掉下树,那就没得救。”
“嗯。”在树枝编织吊床上躺着,柯亦巧点点头答应着,用手再次检查遍腰上系着藤蔓。
“好,那上去。”继续抓着树藤,张曜往比两个小鬼吊床更高点错开吊床方向爬过去,终于是爬坐在自己要睡吊床上边,看看手中大虽大却明显比起野兽皮毛单薄许多衣服,他捡出件,丢给坐在另边吊床上裴晏。
“抱歉,你那兽皮给他们用,看来们今晚要睡得比较艰苦。”
“……明天再去捕猎物,剥兽皮。”裴晏自己其实倒是无所谓,这种气候变化他早已经适应,只是他感觉张曜定不怎适应这种温度变化,要不这几天他也不会直黏着那张兽皮。
“行啊,是需要多点物资。”四个人需要生活物品总是要比两人份多,想到又能有保暖东西盖,张曜心情变得不错。
看张曜心情好,裴晏也眯起双眼,弓起身欲站起来,副想往张曜这边靠过来架势,张曜见苗头不对,立刻喊停:“喂喂喂!你别是想过来吧?这边做吊床可没那结实,不能承受两个大老爷们,你还是乖乖呆在你那吊床上哈,可不想从这高地方掉下去。”侧头望望树吊床下边位置,离地快十米高度,就算下边落叶层再厚实,也经不起这样摔。
被张曜喝止住裴晏,见自己没办法过去,只能继续坐在原地,看着张曜神色愉悦地抖开衣服,披在身上躺下安眠,而他现在还直躁动心,让他久久无法去安定入睡,只能注视着张曜背对他睡宽阔后背,垂眸沉思着什。
……
睡到后半夜,张曜突然间从吊床上翻起身,整个人猛地下清醒过来,额头上夹杂着点点汗水,他用手抓抓自己黑色短发,苦笑声,时空错乱交杂梦,让张曜感觉自己仿佛游弋在现实和梦境之间,这让他思维变得有些混乱和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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