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替
写
？”
“怎
？”
装
点也不象！尹堂曜闷声诅咒，她唇角有窃窃偷笑，眼睛也可疑闪闪亮亮，就像刚偷鸡小狐狸。
只是——
好像比生病时候样子要可爱那点点。
“为什要看这些东西！”
“嗡嗡叫是蜜蜂。”
“……”
“苍蝇应该是‘哼哼’地叫，所以不可能啦。”她满脸可爱笑容，声音里稍微带些叹息，“你要多看些书才好，这样才不会犯这些……咳……错误。”
说着，她把厚厚摞期刊堆在他面前。
“需要看内容用书签帮你插住，没有很多。你先看啊，继续找资料。”
她低着头，唇边有恬静微笑。听到他动静，她扭过头，惊喜地笑：“啊，正想要叫你呢，你就醒来，真好。”
“刚才……”尹堂曜瞪她。明明是她声音在骚扰他！
“刚才就想叫你，可是，”她笑得可爱，“见你睡得那香甜，就想再让你多睡会儿好。”呼，他样子好可怕。
“不是你？！”
“？怎？”小米费解地抓抓头发，忽然两眼发光地笑，“你刚才梦到是不是？”
小米抱着尺高期刊杂志走过来，坐下，擦擦额头汗。她翻开那些学术期刊认真看着，凡是见到有“人力资源”字样论文就用书签插住，半个小时后，她用掉十几个书签。
嗯，差不多。
她活动活动肩膀，捂嘴打个哈欠，然后看向身旁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尹堂曜。
“醒醒……”她推推他肩膀。
他继续睡，眉头皱得死紧，好像在拼命抗拒该死骚扰。
翻翻那堆期刊，书签插住地方都是无聊什“人力资源”，尹堂曜不耐烦地把它们推到边，差点撞上旁边看书男生脑袋。
“对不起对不起……”小米连忙对那个同学陪笑道歉，把期刊们又抱回尹堂曜面前，轻声说，“你忘那篇论文？”
“哪篇？”
小米忍住要翻白眼冲动，咳，谨记谨记，天使不可以有不优雅表情。她吸口气，笑容可爱：“人力资源老师那篇。”
尹堂曜在遥远记忆里终于捉到丝飘渺影子。
小米低下头，用手托住脸颊，翻开新本期刊。偷偷，她眼睛转转，耶！她嘴巴在掌心扯出亮闪闪笑，嘿嘿，不管他变成什样子，还是照样会被她哄得愣愣，好可爱哦！
尹堂曜愣愣地看着桌上期刊。
做梦？蜜蜂？苍蝇？……喂！当他白痴啊！而且明明听到她在偷笑！
“喂！”他冷声低吼。
她赶忙绷紧唇边笑意，做出认真聆听表情：
尹堂曜狐疑地打量她。
“梦到什？”她开心地笑，“快告诉啊！”
“梦见你变成只嗡嗡叫苍蝇！”
“不可能啦。”
“为什？”
“醒醒啊！”她对着他耳朵低喊。
唔……可恶！这温暖阳光正好适合睡觉！是谁不想活！他手在桌上握成拳，眼睛闭得紧紧，牙齿间磨出阵诅咒。
“醒醒，醒醒，醒醒，醒醒……”
象念咒样，嗡嗡嗡嗡声音在他身边绕。拳头握得咯咯响，尹堂曜猛地抬起头，眼底喷出怒火！想死是不是？！
小米正安静地看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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