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可薇交往过吗？”记起来
，第
次在教室里见到他
时候，果果说杨可薇和那露都是他女朋友。
“没有！”
“那她为什
会欺负
？”她眨眨眼睛，“那个，你有点看不起女生哦。”
他脸臭臭地瞪着她。
“就算被你拒绝，也不定就会仇恨
他伸手扳起她下巴，迎着路灯，皱紧眉头打量她脸。
“为什哭？”
“没有……”
“快说！”他捏紧她下巴，声音凶巴巴，她痛得倒吸口气。
“痛……”
“叫你在商学院门口等，怎跑到这里来！想死是不是？！”尹堂耀眼底冒火。该死，害他洗完澡都没来得及擦头发，结果她却慢悠悠地跑什鬼步！
“啊，八点吗？以为……”她手忙脚乱掏出手机，看下时间——
七点四十。
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对不起，可能是手机时间慢。那个……你等好久吗？”
尹堂曜绷紧面孔，句话也不说。他才不会让她知道自己洗完澡就出来，根本没有看时间。
书桌前，小米用力吸气，告诉自己打起精神！她捏捏自己脸颊，对着书桌上镜子露出灿烂笑容，虽然笑容里还隐约藏着泪水。
夜空中闪烁着星星。
商学院小操场有昏暗路灯，几个男生在球场中间笑闹着踢球，塑胶跑道在夜色里已经看不清楚颜色，旁边露天电影场不时传来断断续续对白、音乐和学生们大笑惊呼。
小米在跑道上圈圈慢跑。
汗水流淌出来，她跑得很慢，夜风轻轻吹过，汗水被风干然后又淌出新汗水。身子跑得很热，出着汗有种淋漓畅快感。每个人体内水分都是有限，如果化成汗水，就不会再变成泪水吧。
见你……”小米闭上眼睛，轻声说。
“……”尹堂曜顿半晌，“喂！下午刚见过啊，而且晚上会很忙，没有时间。”
“……呵呵，开玩笑。”
“真？”
“嗯。”
“眼睛又红又肿，你当是白痴？！说，是谁欺负你！是不是那个……”他忽然不说。
“谁？”小米忘记痛，好奇地追问。
“咳！杨可薇。”他脸上表情有点奇怪。“是她欺负你？！”
“为什会是她？”更加好奇。
“你只要说是不是就可以！少废话！”他低吼，表情更加奇怪。
小米偷偷瞟他：“谢谢你啊。”
“谢什！”
她轻笑：“没什，就是想谢谢你。”只有见到他，在他身边，那慌乱恐惧心跳才可以慢慢平静。
尹堂曜瞪她半晌。
古怪女人！
她慢慢跑着。
唇边微笑在夜色里恍若有天使翅膀般透明。
当她跑到第五圈时候，跑道边路灯下出现个身影。他身材修长高挑，头发湿漉漉像是刚洗过，清爽得好像微微闪着星芒，鼻翼钻石亦跳跃闪动出炫目光华。在夜幕下操场，那刻他真像是在闪光，令星星也黯然失色。
他瞪着小米，对她勾勾手指。
小米怔怔走过去。
“那就晚上八点商学院门口见。”尹堂曜硬梆梆地说。
“……”
“只给你二十分钟！有什话到时候快点说！挂！”
手机里传出“嘟嘟嘟”声音。
栀子花清香淡淡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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