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事情吗
尹堂曜冰冷地告诉她。
“你不是恨
吗？不是讨厌吗？”她惊痛地哭，“那，看不到，不是会好
点吗？”
“是恨你。”
尹堂曜
嘴唇紫白得惊心动魄。
“可是，你不能就这离开，你必须把欠统统补偿给。你不可能在把心撕裂之后，还轻轻松松地走
之。如果你觉得对不起，那你就用你所有力气来爱。当你爱上，爱得不能够离开，那时候，或许会将你赶走，作为对你惩罚。”
“那是什？！”他冰冷地逼视她，“为这颗心，你处心积虑地来到身边，怎，这轻易地就放弃吗？你不是很喜欢它吗？不是喜欢到可以把当成玩具地步吗？如今，却这轻易地就要离开，你不怕因为恨你，所以会狠狠地折磨你所珍爱这颗心吗？”
她开始颤抖：“不……不会……”
“是吗？”
尹堂曜唇角勾出淡漠笑意。
手中玻璃杯突然“砰”声大力砸向他自己胸口，水花大片地洒出来，巨大撞击声，他身子颤颤，嘴唇又开始出现浅浅紫色。
堂曜面容中痛苦强烈得令人窒息，睁开眼睛，他眼底有烙印般深深脆弱：“你不爱，所以你无法尝到同样痛苦，所以报复就像小孩子无聊游戏，屈辱最终还是自己。”
小米心紧缩成团。
如果可以，她愿意使他快意，如果她痛苦可以使他感到快慰，可以使他忘记发生切。然而，她心底黑洞被越扯越大，乌溜溜流着腥黑血。她知道，她犯下错永远无法被宽恕，不是因为他恨，而是因为他爱。
良久以后。
她挣扎着说——
他声音冰冷冰冷。
夏末夜风，有淡淡花香，有沁骨凉意，星芒点点闪耀，窗纱无声地飞扬。
恨她是种痛苦。
然而永远再也见不到她却是种比痛苦更加可怕恐惧，就像坠入永不醒来噩梦。
小米已经望着窗外发呆将近个小时，她眼神怔怔，嘴唇亦怔怔地抿着，好像在思考个永远也无法找出答案问题。成媛调整输液点滴速度，拉好成阿姨被子，低声同她说几句话，起身重新看向小米时，发现她仍旧在怔怔出神。
“不要啊！”她惊骇地扑上去，死死抓住他手，惊惶失措地喊，“你在干什！”
尹堂曜嘲弄地笑：“果然，你在意还是这颗心啊。”水湿透他胸口，冰凉冰凉感觉，他却仿佛已经麻木，心脏处任何痛楚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小米哭。
怎可以这样，就算她做错所有事情，错是她，跟那颗心脏有什关系呢？她很笨，很自私，很贪心，可是，翌心脏没有点点过错啊！怎样对她都可以，但是，为什要这样伤害翌和他自己呢？
“如果你离开，发誓，你会后悔。”
“如果，离开这里呢？”
即使她不舍得，可是永远地离开这里，永不在他面前出现，让时间来抹平所有记忆，会不会好些？
“你不要胸膛里这颗心吗？”尹堂曜冰冷地说，“或者，因为不愿意见到，所以你宁可连你喜欢心脏也不要吗？”
“不是！”
小米痛声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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