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放心,微臣已经将他击毙。”
“你杀他?”
“那是他应得。”
“你说固然没错,但死人是不会说话。”
即使伤口疼痛也无法拔除藩王语气当中利刺,被藩王短短句话点醒,伊德里斯惊愕地朝自己射杀男子倒地方向望去,此时御医赶到,护土与卫生兵也蜂涌而上。
,模样就像个孤独歌剧女伶。倒卧在旁地板上是藩王亚术曼,同时有名男子持续把枪口指着藩王,以不自然姿势奔驰离去,他也穿着灰色军服……
卫兵们犹豫着不敢开枪,害怕要是贸然出手有可能伤及铁达尼亚贵族们,见到他们反应,伊德里斯当场破口大骂。
“没有饭桶!你们是木头做吗?”
伊德里斯虽拥有超凡勇气与才干,却直得不到土兵们爱戴,他这样言行应该就是原因之吧,因为他向来缺乏相关认知能力去解那些阶级比他低人也是有感情与自尊心。“贵人向来忘恩负义”是自古以来流传至今箴言,在上位者将他人对自己服从与侍奉视为理所当然,也因此能够毫不在乎地伤害与背叛对方。不过,这时伊德里斯行动来得比任何人更为果敢,他只身朝脱逃狙击犯追过去,前方也有几名卫兵赶至,准备以长枪枪柄击昏狙击犯,他们目是想活捉犯人,想不到反遭到狙击犯扫射,结果有两名士兵应声倒地,伊德里斯紧追上去要求犯人投降,只见狙击犯把枪口准星镇定在伊德里斯胸口正中央,而伊德里斯动作则快半秒,他扣下扳机,电子光来贯穿狙击犯脸部石眼正下方,在犯人头部后方开个直径公分洞口,顿时鲜血架起道细长天桥。
“去死!去死!去死!”
将藩王交给御医照料,伊德里斯径自走向狙击者,士兵们也让出条路。当伊德里斯卿俯视年纪轻轻狙击者半边是血脸庞,顿时股怒气与憎恶直冲而上,他踢犯人脚,声钝响唤起伊德里斯记忆,他想到泰莉莎夫人当时叫喊内容,于是地瞪视着身旁将兵吼道。
“不准褚士朗卿离开!这件事非向那家伙问清楚不可!把他抓回来!”
其实伊德里斯没有必要行使法律上拘拿权,事到如今只要将褚士朗召回“天城”,褚士朗就能完全明白这其中政治意味。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论谁处于伊德里斯立场都会下达通缉命令。
“不是设计陷害褚士朗,这次是他挑起事端,如果他自认问心无惧话,应该会接受传唤乖乖返回才对,否则就是那
连续高喊与扫射使得狙击犯已经倒地不起身躯四处弹跳着,电子光束每命中次,筋肉与肌健便受到刺激,犯人身体就跟着反弹。军服破,皮肤裂,飞溅鲜血在地板描出几何图案。
“阁下,恐怖份子已经死,快回去探望藩王殿下伤势吧。”
名蓄着黑色短须中年土官从后方槐抱住伊德里斯,才让他恢复冷静。伊德里斯抛下手枪,派人传唤御医并随即赶往藩王身边。仰躺在地板藩王亚术曼并未昏迷,他以厚实大掌按住腹部右侧,双眼炯炯有神地凝望着高处圆形天花板。
“藩王殿下,请您振作点!”
“……伊德里斯卿吗?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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