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徒弟不是都在?你钟蚕哥也在,还怕没人照顾?”王心龙哈哈笑道。“你还是担心你自个好,早点给找个孙媳妇,生个曾孙让玩玩。”
王洋随便和爷爷闲聊着,他也已经很多年没有像现在这样,和老爷子好好聊天。
平时不是忙着学习,就是忙着工作。
天色越来越晚,薄纱样月光照射下来,老爷子站会儿,
他可是见过钟蚕搬运力气。
院子里角落数百斤石磨,他抬起来就像抬块豆腐干,轻松至极。
‘不过现在是现代社会,武功什早就过时。选择没有错。只是人生规划如今还没有真正发展起来而已。’王洋心头反驳。
“怎样,这久没回来,感觉还习惯不?”王心龙背着手走到边,靠着树干眺望夜空。
“还好,就是虫子有点多,抹驱虫水都没什用。”王洋老实回答。
但上年纪后,便平和多,注意力都集中到教导弟子和儿孙身上。
后来,儿子他没辙,放弃,便想拉着王洋继承衣钵,可惜王洋也死活不干。
强扭瓜不甜,于是王心龙无奈之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徒弟身上。
“身体不错嘛?这快就清醒。”王心龙大笑着拍拍王洋肩膀。
“还好还好,在公司也有健身房,经常和同事起锻炼。”王洋缓和过来,笑着回道。
“洋洋,你个人站在这儿做什?”
侧面屋子木门大开,走出个米九几强壮老人。
老人头发稀疏,但撮山羊胡子却是保养得极好,身上穿着类似道袍宽大衣服,色泽灰白,两只袖子前臂上绣两条黑龙。
这就是他爷爷,王心龙。
王心龙今年八十有九,身材呈标准倒三角型,肌肉壮硕,精神有力。双眼睛炯炯有神,长时间看人,会给人种咄咄逼人强势感。
“那是你血型新鲜。”老爷子笑道,“那些蚊子吃惯们血,也想换个口味。你爹来也是样,每次你们来,蚊子就都叮你们去。”
王洋跟着笑笑。“爷爷有想过搬到市里住?”
“不去。市里有什好?连个锻炼地方都得和人抢。公园里巴掌那大地盘,磕磕碰碰弄坏什还得赔钱。麻烦!
哪像乡下,没那精细,但也没那娇气。”
“可你个人在乡下,万生病什……”王洋劝道。
刚刚那种感觉,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但隐约,他觉得应该是和大师兄钟蚕有关。
难道这个时间,钟蚕就已经有不好心思?
王洋心头微微凛。
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从小认真学习爷爷武功,以至于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束手无策。
不要说武功搏杀,就是单纯对比体型,大师兄钟蚕如果真有歹意,杀他就如同捏死只鸡。
因为其长期修习拳法,所以上身肌肉极其发达,身材有些走样。
而且左大臂以前曾经受过伤,所以直戴着个黑色金属护臂。
小时候王洋直觉得那个金属护臂很酷,因为上边雕刻不少漂亮花纹。
但后来才知道戴那玩意儿其实很辛苦,特别是天热时候。
年轻时候王心龙,直是附近远近闻名爆脾气,言不合就要上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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