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电台,不出声,那边也静默依然。
良久,她唇角惨淡而讽刺地弯弯,“占总?”
“到藤末会所来。”他终于开口,语气浅如寻常,“临时需要招待位重要客人。”
沉默五秒,她收起所有情绪,轻声应道,“二十分钟到。”
挂电话后在缓慢行驶车流中她把头枕在方向盘上。
听,愁肠婉转荡气回旋,或停留在年少,埋藏在成熟前生涩、孤独年代,旋律忧郁得象无形慰籍,句句如泣似诉,仿佛是自己从不对人言苦涩无助内心。
而这些对于她,早在那年已与记忆同埋存。
绿灯亮起,她驶过十字路口时觉得奇怪,怎电台在播华语歌同时还插进英文歌?直等马修连恩唱到“Imustgotheotherway”时她才恍然醒觉,这首她听过世上最悲伤离别之歌,并不是电台里在播,而是手机在响。
她慌忙接通耳麦,“Hello?”
Bressanone歌声戈然而止,狭小车厢内华语再度清晰。
也许,该是辞去这份工作时候。
如果你真需要什理由,万个够不够
早知道你把这份感情看得太重,当初说什也不让你走
如果真需要什借口,万个都不够
早知道对这份感情难分难舍,当初说什也不让自己放手
电话里时没有发出声音,她拿起手机看向屏幕,是占南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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